霍云松沒有說安慰的話,只道:“只要你要我陪在你身邊,我會永遠(yuǎn)對你好。”
“霍教授,你這人……”云舒道,“就算我不需要,你不是也該陪在我身邊嗎?死皮賴臉的對我好?我可是從你還沒有喜歡我,我就開始沒問題找問題,處心積慮的接近你了呢。”
“有道理,是該如此?!被艚淌诳隙ǖ攸c(diǎn)頭,“你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我是得盯著。就算你嫌我煩,我也要盯著,不盯著,我怎么能放心?”
“才不會嫌你煩,我可是打定主意要和你白頭到老的,牽手到死的,我要是命不長一點(diǎn),怕你孤單?!痹剖骀倚χ?,說出的話卻認(rèn)真無比。
許卉遲幾乎要被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逼瘋了,而且她原本打算出版,賣影視版權(quán)的事情全部擱置了。就連她原本撕掉的日記本,也被人翻找了出來。
一時間,她目中無人,表里不一等黑料接踵而來。那些黑料都是實(shí)打?qū)嵉氖虑椋徊贿^以前許卉遲人前人后太會裝,再加上原主給她保駕護(hù)航,這些年來許卉遲才沒有被扒得那么慘。
網(wǎng)絡(luò)上一片聲討之聲,就連她所在公司的同事,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她。
許卉遲把自己房間的書籍砸了個亂七八糟,歇斯底里喊道:“她怎么能這樣對我?我就是是找了水軍黑她,她到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姨媽扶著腰進(jìn)了房間,今天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兔崽子,在背后踹了她的腰一下,疼得她該死。不過見著那是個肥豬流的紅毛,她沒敢追究,窩囊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