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閑微微搖頭說:“我有自己的事業(yè),更不喜歡被束縛?!?br/> 沒等唐國海說話,李小閑緊跟著又說:“唐會長,我的來意你也很清楚了,我想用藥方換取hf的黑道不會再有人找我的麻煩,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要是說不呢?”唐國海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小閑。
要說李小閑一點壓力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不過,他卻是一臉風(fēng)輕云淡地說:“這是你的自由,不是嗎?”
“你做醫(yī)生有些屈才了,黑道才是你的星辰大海?!?br/> 李小閑卻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沒有接話。隨即更是走回了原先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然后轉(zhuǎn)臉對潘國瑞說:“潘先生,你真的不愿意放棄嗎?”
“我要是說不,你能奈我何?”潘國瑞一臉挑釁地看著李小閑。
李小閑突然抓住了他的右手,猛地一拉,潘國瑞直接被拉了過來,接著,李小閑的右手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他本能地就要掙扎,可李小閑的右手就在這個時候發(fā)力,窒息立刻就瓦解了他的想法,空著的左手抓住李小閑的右手,試圖將其掰開。一番努力之后,他心頭的恐懼也到了極值。因為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他的意識也有了模糊的跡象。
其實,李小閑并沒有把他的咽喉鎖死,只不過讓他的呼吸不順暢而已。因此,他大口呼吸著,可是能呼吸到的空氣卻非常少。再加上恐懼,窒息也就順理成章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李小閑會突然動手,如果讓潘國瑞死在這里,唐國海等人也是難辭其咎的。
因此,他立刻就說:“李醫(yī)生,有話好說,沒必要動手吧?”
“既然他不善罷甘休,我就只能動手了,只有干掉他,我才會安全,不是嗎?”
“李醫(yī)生,就算是殺了他,也不能在這里動手,我們會被你害死的?!?br/> 張越說話的時候,站起來,一步邁到李小閑的身邊,卻不敢動手。因為潘國瑞的脖子被抓著,只要李小閑一發(fā)力,后果就無法挽回。
“問題是我現(xiàn)在放了他,他肯定會設(shè)法殺了我的,你說我該怎么辦?”
唐國海和張越頓時就面面相覷,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他們根本就拿不出解決辦法。因為他們沒法給予李小閑保證。
可沒辦法也得拿出辦法,唐國海立刻就給出了保證:“李醫(yī)生,我來給他做擔(dān)保,保證他不會再對你出手!”
“唐會長,你們遇上這種事都是怎么處理的?”
“先打一場,不行就坐下來談,談不攏就賭一把。出來混無非就是為了錢,用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那好,我給唐會長一個面子,不過,他得給我兩千萬精神損失費!”
說這話的時候,李小閑并不是看著唐國海,還是看著潘國瑞。已經(jīng)被窒息的感覺弄得意識有模糊跡象的潘國瑞連忙點頭,生怕李小閑反悔。
李小閑滿滿的松開了他的脖子,然后將其推了回去。
潘國瑞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就是劇烈地咳嗽著,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不斷地揉捏著脖子。原本有些發(fā)白的臉色此刻因為咳嗽而脹得通紅。持續(xù)了大約兩分鐘,他狀況才平復(fù)了下來。
李小閑說:“潘先生,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聽了他的話,唐國海等人的心底立刻就冒出了古怪,是他先不好好說話的,現(xiàn)在竟然倒打一耙。
潘國瑞恨恨地看著李小閑,正要說話,卻被李小閑搶了先:“潘先生,注意你的態(tài)度,別引起我的誤會,我這人多疑,如果認(rèn)定你心懷叵測,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剛才的情形,潘國瑞立刻就垂下了眼瞼不敢跟李小閑對視。在他的心底,李小閑已經(jīng)被劃入了瘋子的范疇,單槍匹馬就敢來黑道老巢,來了就來了,還一言不合就動手。正常人都干不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