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湮玄待了兩天,泠染身體還是虛弱的很厲害,怎么也不見好轉,不過心情也算是好了許多。那天在心魔使的煉心魔火中受到的創(chuàng)傷很大,她冰冷的身體向來是受不了溫熱的,況且最近這段時間身體狀況愈是不佳,連靈力都是一天不如一天強盛,這次不知道得修養(yǎng)多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就算恢復了,恐怕這身體也得比以往要弱上許多了。
黑湮玄最近也不是很太平,風離越似乎是知道彥宸煊身受重傷,所以想趁機一口吞下黑湮玄這塊肥肉,不過黑湮玄跟風離越的火煞影譚本來勢力就不相上下,雖然彥宸煊有傷在身,但還有法力莫測的銀空坐鎮(zhèn),加上足智多謀的長青在一旁協(xié)助,風離越在這幾番對戰(zhàn)中倒也是沒得到多少好處。
再次將泠染送回到冰洞中,彥宸煊輕輕握著泠染冰涼柔軟的小手,笑道:“還是待在這里舒服吧?在身體沒好之前不許再亂跑了知道嗎?”
泠染不情不愿的嘟了嘟嘴,也只能乖乖的點點頭,畢竟自從進入到冰洞中身體確實舒服了許多,她這身體吧,還真是適合在這種地方修養(yǎng)。
“你不用回去嗎?”看彥宸煊一屁股在自己身旁坐下,一副不打算離開的模樣,泠染忍不住打趣道:“你的黑湮玄也是不打算要啦?”
“那就不要了,我只要你一個,就足夠了。”彥宸煊回頭盯著她看,俊美的臉上此刻帶著點笑意,深邃的瞳眸卻寫滿了認真。
看泠染愣愣地還沒回過神,彥宸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笑道:“反應怎么這么慢呢?好不容易說句情話你還沒聽出來?!?br/> “你才反應慢呢!”泠染不服氣的反駁了句,伸手碰了碰被他揉過的頭發(fā),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在心頭一閃即逝,快到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捕捉到就消失了,不過還是紅了臉頰。
“放心吧,一個風離越而已,不足為懼?!睆╁缝虞p輕的笑著,看樣子是完全沒把風離越放在心上,不過看到他自信的笑容,泠染也頓時寬了心。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待著養(yǎng)傷,等身體好了,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彥宸煊笑著說道。
“什么好玩的地方?”泠染眨巴了下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等去了不就知道了。”
“不行,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br/>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睆╁缝勇冻鲆粋€壞壞的笑容,將自己的臉向著泠染小嘴所在的方向湊了過去。
“哼,真不要臉。”泠染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扭過頭假裝不理他,誰知彥宸煊突然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強行掰過來,同時自己的唇便直接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直到嘴唇上傳來柔軟感,泠染才反應過來,不忘在心里狠狠的咒罵了他一句,這人到底會不會吻人啊?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永遠都是這么簡單粗暴的嗎?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樣,彥宸煊邪邪地勾起嘴角,離開她的嘴唇,輕輕吐出幾個字:“那你便試試看,我到底會不會吻人?!闭f完一把將她摟進懷里,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用嘴狠狠的堵住她的唇,將她到嘴的話全部給逼了回去。
泠染瞬間紅透了臉頰,就連耳垂也是紅的發(fā)燙,不過似乎是很享受他的親吻,不由得輕輕閉上眼睛,反手緊緊回抱住了他,有些羞澀地回應著他的吻。
直到泠染感覺自己快要**時彥宸煊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嘴,看著懷中女孩羞紅的臉頰甚是可愛,他肆虐笑道:“怎么樣?你說我到底會不會吻人呢?”
“彥宸煊你怎么這么討厭?”泠染假裝生氣地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還會讀心術啊?真是煩人。”
“說不定還真會呢,”彥宸煊再次將她摟進懷里,用輕柔的聲音說道:“我喜歡聽你叫我煊煊?!?br/> 泠染臉色更紅,卻是沒回答他,想著這樣叫會不會太親密了一些?
彥宸煊笑笑,剛想再次開口,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么,原本溫柔的目光突然變得異常冰冷,快速掃了洞外一眼,好看的眉心微微皺起,眼中凌厲的殺氣一閃即逝。
“怎么了?”察覺到他的異樣,泠染抬起頭看他,此刻彥宸煊早已恢復了之前溫柔的笑容,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道:“可能是長青那邊出了點狀況,你好好休息,我過去看看?!?br/> 泠染自是相信了他的言辭,有些不開心的輕哼一聲嘟囔道:“是誰那會兒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一個風離越不足為懼來著?”
“乖乖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彥宸煊站起身也沒再多做停留,留下這句話后便快速走出冰洞,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直到確定他已經(jīng)離開了泠染才將目光收回,輕聲抱怨道:“走那么快干嘛?我又不吃了你?!?br/> 說完又往洞口看了一眼,正想著找點什么事干,好打發(fā)掉這段無聊的時間時,一股莫名的困意突然一股腦的襲來,一向的警覺使她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催動身上的靈力同時使勁晃了晃腦袋想努力保持清醒,但渾身的靈力像是被封住了般,竟是一點也提不上來,最終還是沒忍住這股困意,倒頭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看見一雙金絲黑靴停在了自己面前,再往上是一身暗紅色的袍子……
“好久不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泠染一跳,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前方不知何時站著一男子,男子背對著她負手而立,一頭墨紅色的長發(fā)高高館起,插著一根不知什么材料打造的雪白色玉簪,配上一身紅到發(fā)黑的袍子顯得奢華而尊貴,他的背影剛毅挺拔,一股與生自來的凜然霸氣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