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玉蓮的面前。
玉蓮被玉珠緊緊抱住,還在不斷掙扎,踢踹著雙腿,怨毒的瞪著蘇晚。
“不過是個不知打哪兒來的野種,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呸!”
她嬌俏的面龐充滿了不屑與鄙視。
“野種?”蘇晚綠瞳似笑非笑,眸中意味不明,視線淡淡掃是一圈園子四周?!斑@么多人可全都聽到了。”
“那又如何?你本來就是個野種!”玉蓮冷笑一聲,掙脫開了玉珠,高昂著下巴,很有優(yōu)越感的斜眼瞧著個子還沒張開的蘇晚。
玉珠嚇白了臉,還要阻止,蘇晚抬手攔住了她。
有人要自己作死,她怎么能攔著呢?
玉蓮以為蘇晚慫了,愈發(fā)得意。“別以為進了相府就真當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告訴你,我們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高攀的,我……”
“啊——!”
庭院內暗中看熱鬧的丫鬟仆婦們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聲,打斷了玉蓮的夸夸其談。
玉蓮柳眉一皺,抬頭望去,就見院門口的方向,原先站著的丫鬟們全都慘白著臉倒退。
“??!”
“不……不會吧?”
“這不是玉黛嗎?”
兩名身強力壯的婆子,一左一右架著一名垂著頭的丫鬟過來復命。
被她們架在中間,身后衣裳血肉模糊的丫鬟雖然垂著頭,但是在蘇晚的小院子內伺候的下人全都一眼從身形和裝扮上認出了是誰。
正是蘇晚房內的一等大丫鬟玉黛,昨天才剛被夫人送到這里伺候新小姐。
玉黛一個時辰前還好端端的,怎么現(xiàn)在會被前院伺候的婆子架著送回來?而且身后腰臀部一片血污,她本人一動不動,低垂著頭仿佛沒有生命的木偶,看上去格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