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說:“我聽我朋友說的,坐地炮的舌頭好像被對方割了,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咿咿呀呀的跟個啞巴一樣!”
聽到黑蛋這話,周小昆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應就是事情鬧大了,這割了別人舌頭,那下手也太重了吧,完全沒這個必要啊。
不過馬上黑蛋的一句話就讓周小昆松了一口氣,黑蛋說:“不是那種割掉整個舌頭啊,據(jù)說是只割掉了一小塊肉,現(xiàn)在只是疼的沒法說話,回頭長好了還是能說話的?!?br/> 說著,黑蛋還拍拍周小昆的肩膀:“你這個靠山真牛逼啊,我自己也問了問我一些在社會上混的好的朋友,都說那老虎是南大街的天啊,混的很屌的,看來以后兄弟們都要跟著你混了啊,有啥事得罩著啊!”
周小昆笑了笑:“一定一定!”
下午的時間,仍舊是在操場訓練,訓練快完的時候,還有不少運動員的對象們趕到操場,要么送水送飲料,要么就拿紙給自己男朋友擦汗啥的,看的周小昆很羨慕,他尋思這時候要是陳兔來給自己送水就好了。
也就這時候吧,他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操場了,是安然,而且安然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粉色的水杯。
這個水杯周小昆知道,好像是陳兔的。
當安然走到周小昆跟前后,將水杯遞給他,然后笑道:“兔子怕你訓練的時候口渴,讓我來給你送水!”
周小昆這時候還真有點渴了,一邊接過水杯一邊問:“那她呢?她咋不來給我送啊?!?br/> “她周四也要參加文藝大賽啊,也訓練著呢。”說著,安然又問道:“對了,我聽她說,你去她家了?她爸媽還把你給趕出來了?”
周小昆當時都擰開蓋子要喝水了,安然這話直接讓他嗆了一口水,咳嗽了兩聲后,他白了安然一眼:“什么叫給我趕出去?我都在她家吃了飯的好吧,最后是我自己走的!”
安然撲哧就笑了:“行,你自己走的!咋樣啊,感覺她爸媽對你態(tài)度如何?。俊?br/> “還行吧,也就是中規(guī)中矩的,不是那種特別……”周小昆話還沒說完,安然直接打斷了他:“行了行了,你說實話能死嗎,兔子都告訴我了,我也經(jīng)常去她家,跟她爸媽都挺熟的,你好好給我說道說道,我看看能不能幫幫你啥的?!?br/> 周小昆這才苦笑了一聲,說:“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她爸媽見了我時那樣子,就跟我欠了他們錢一樣,嘴上雖然沒說什么特別難聽的話,但那個表情跟態(tài)度,很難受人啊!”
說著,周小昆還問安然:“她爸媽對別人也是這樣嗎?不是吧?”
安緊搖搖頭,并咯咯咯的笑著:“對別人肯定不是呀,她爸媽人挺好的,可能就對你才那樣吧,你想想看,假如你以后有個特別漂亮的女兒,各方面還很優(yōu)秀,然后突然有一天知道女兒找了個對象,長得還不咋地,你說說你心里是啥感受?是不是有種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安然這話讓周小昆不樂意了,周小昆瞪著她:“你這意思,我長得很差勁唄?我有那么差勁嗎?”
安然這時候還故意用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打量起周小昆來,一邊打量一邊說:“其實說實話,你長得還行吧,但是跟陳兔不是一個級別的啊?!?br/> 說到這她頓了頓:“不過啊,這長相在家長眼里來看,湊合過去就可以了,你這長相應該也不是大問題,主要問題可能是你家里的情況,她爸媽肯定不知道你真實情況吧?”
周小昆點點頭,說不知道呢。
“那就對了啊,人家一個千金大小姐,你一個小縣城的窮屌絲,她爸媽肯定不樂意啊,不過我覺得啊,就算你說了你真實身份,她爸媽也不一定會喜歡你,人爸媽就不是那種看錢的人,主要還是看人吧我覺得,可能就是打心底里看不上你這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