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終于發(fā)出了如野獸般,狂野的嘶吼,他用力摟住她的腰,把她提上來,低頭,急切狠厲地覆在她的小嘴上,用力地吻著,吸著。
“唔……”已經(jīng)累癱了的夏侯樂兒,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肆掠。
被他強悍肆意地吻到幾乎要窒息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吻著她的嘴唇,怪責(zé)地說:“誰叫你勾引我的?!泵看闻龅剿?,總是欲罷不能。
夏侯樂兒嘴角一抽,斜眼睨著他,不知好歹的臭男人。
到底是誰勾引誰了?
“別再勾引我,否則,不管你痛不痛,照干?!饼垪n抽了紙巾,抓住她的小手,輕柔地擦拭著上面的濕。
夏侯樂兒此刻的感覺,真的很想抽出一把刀,狠狠地把他捅死。
他說的是人話嗎?
從頭到尾,都是他無端端的發(fā)騷,她不辭勞苦的幫他發(fā)泄出來,不謝她就算了,還怪她勾引他。
這是什么道理啊啊啊……
龍梟把她的小手清理干凈,看著她噙著怒火瞪著自己的清澈水眸,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警告:“就是這種表情,這種眼神,你會讓我更沖動?!?br/> 禽獸,夏侯樂兒在心里狠狠地咒罵了一聲,干脆閉上眼睛,面無表情。
龍梟按住她柔軟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用命令的語氣說:“明天有個宴會,你和我一起去吧?!?br/> 把她帶在身邊,總比讓她到處亂跑去找奸夫的好。
夏侯樂兒興趣缺缺地說:“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