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吧,不用再裝了!边h(yuǎn)離寶礦門的禁地后,一直在平息打坐的凌長老突然開口了。
“謝長老搭救!绷_原抬起頭,笑著對著凌長老說道。
石成被突如其來的對話驚呆了,明明師尊剛剛已經(jīng)發(fā)怒,為什么現(xiàn)在又似乎像是沒事發(fā)生一般。
“這混小子!崩险卟⒉幌袷梢话愫┖,他明白若是剛剛羅原下跪的話,凌長老才會真正的發(fā)怒。
蝎王宗不僅是排在三大宗門的第一位,而且凌長老也是金丹大圓滿的修士,若是道歉了的話,臉面何存?所以就算是那兩名寶礦門的長老也不想追究下去了。
“你既然接受了我給你的令牌,那就是我的徒弟,叫師尊吧!绷栝L老把被老者拿著的令牌吸入手里,重新丟給了羅原。
“謝師尊!绷_原道。
說完,凌長老重新合上了雙眼,他也沒問羅原其它事情,比如傳授給他的功法學(xué)到第幾層之類的,這不由讓羅原納悶。
回到宗門,石成讓羅原把拿回來的稀有鐵礦交給他,然后給了比任務(wù)閣還要多出一倍的報酬羅原,并交代若是有事情盡管來后山找他,只要不是太大的麻煩他都可以解決。
目送著“師尊”和石師兄的離開,羅原轉(zhuǎn)頭對著東張西望的老者喊道:“過來,我?guī)闳ノ业母!?br/> “放心吧,我不會跑,既然可以重新回到宗門,那我怎么說也不能浪費這個好機會!崩险呙嫔詭Ъt潤,欣喜道。
羅原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老頭說的話,十有八九是假的,若是能不相信就不相信為好。
回府邸的路上,羅原見這條平時很冷清的路上居然來了不少人,于是滿懷疑慮的他順便抓了一個人問道:“這位師兄,這里平時根本沒人來此,為什么現(xiàn)在居然有這么多的人了?”
那位被他抓住的男子折了折有點發(fā)皺的衣領(lǐng),不耐煩道:“你還不知道嗎,有傳聞?wù)f最近有一個新入門的小子居然敢和大師兄搶女人,這不,一群大師兄的擁護(hù)者都來找那小子的麻煩了,不過也算他好運,居然出宗執(zhí)行任務(wù)了,但他那兩個奴才卻是沒這么好運了!闭f完男子怪笑兩聲,就和另一名弟子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搶女人?我什么時候和那個什么大師兄搶過女人?”
突然,羅原想起來剛?cè)腴T的時候的那名師姐陳紫陌,那個時候她說話也奇奇怪怪的,還有其他人見到自己也是避而遠(yuǎn)之。
“難道他就是那個大師兄的女人?”羅原不由啞然失笑,“這些人也太搞笑了吧,只是帶我去領(lǐng)個宗門府邸罷了,至于這樣子嗎?”
“不過,敢來我的府邸搞事情,那么不付出點代價可就沒這么容易離開了!
赤光府外,一堆人圍在門前不斷的叫囂,也有人不斷的撿一些石子向內(nèi)丟去,聲勢浩蕩。
“有本事就出來呀,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
“叫羅原給我們出來,連大師兄的女人都敢搶,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趙拾、孫立依舊悠閑的躺在府邸內(nèi),享受著天上溫暖的陽光。門外那些人在羅原離開后不久就來到這里鬧事,起初可是嚇了他們兩個一大跳,就連一向穩(wěn)重的趙拾也不由慌亂起來。
在隨后的幾天里,雖然門前鬧事者越來越多,但他們卻沒一個人進(jìn)來,只是在門前謾罵,在府邸內(nèi)的趙拾、孫立見狀,也慢慢的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