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什么時候有獵殺穿山甲的能力了,連我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
一品軍候陸堯心中暗道,有些難以置信,這段時間陸風的變化也太驚人了。
“圣上,我兒鐵鈞山先用巨斧將那頭穿山甲砍成了重傷,這才讓陸風的了便宜,不然鐵武國的第一大才子,豈有如此強大的武力,嚴格說來,獵殺這頭穿山甲的最大功勞,應(yīng)該是屬于我兒鐵鈞山的?!?br/> 榮王開口道,重哼一聲。
“而且,陸風這個小子心狠手辣,竟要對我兒痛下殺手,簡直無法無天!”
鐵鈞山胸口被刺了一劍,雖然避開了要害,但重創(chuàng)是免不了的,榮王要自然要替他的兒子出頭。
“榮王嚴重了,鐵鈞山的那一斧,還沒到讓穿山甲重傷不治的地步,相反,發(fā)狂的穿山甲,兇性更甚,沒有一個王公子弟能靠近它的身體,至于陸風痛下殺手,據(jù)在下所知,是鐵鈞山掀起的爭斗,并揚言要殺了陸風。”方嘯道。
榮王的臉色一沉,看向方嘯,陰沉道:“方統(tǒng)領(lǐng),你千萬不要亂講,我兒胸口中了一劍,正躺在我的大帳中,這難道還有假嗎?陸風小小年紀,卻如此心狠手辣,不僅是對我兒的傷害,更是對皇家威嚴的挑釁!”
搬弄是非,妄加定罪,給對手扣上挑釁皇家威嚴的罪名,是榮王一貫的伎倆,也是他最擅長的手段。
挑釁皇家威嚴可是大罪,僅憑這六個字,就能要了人的性命,榮王很歹毒,竟是要直接置于陸風于死地。
“榮王,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扯到皇家威嚴上,兩個月前,你兒子就是在武夷山上,把陸風推下了山崖,此時本候還沒找你算賬呢?”
陸堯站起來道,怒發(fā)沖冠,無形之中散發(fā)出一股殺意。
“陸風自己失足跌落山崖,怪得了誰,陸軍候,你那日派兵圍了我榮王府,你視皇家威嚴何在?”
“夠了!你們兩個大吵大鬧,簡直放肆!”鐵補天終于聽不下去了,怒喝一聲,“此事到此為止,誰再敢多言半句,朕絕不客氣”
“陸風哪去了,怎不見他人?”鐵補天問道。
“回圣上,陸風還沒有回來,”方嘯道。
“哼,我看該不會是死在哪里了吧,山中野獸兇猛,成了野獸的食物,連骨頭都剩不下,也不是沒有可能?!睒s王陰陽怪氣道。
陸堯臉色難看,眼中涌上一抹怒意,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榮王勢大,再說繼續(xù)吵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會讓鐵補天反感。
鐵補天眉頭微皺,指著馬前的兩頭野獸:“狩獵的時間快到了,陸風能給穿山甲致命一擊,的確出人意料,但畢竟不是憑他一己之力,這一次狩獵的勝出者,鐵無疆算是實至名歸。”
秦王之子,畢竟姓鐵,是皇親國戚,鐵補天還是有所偏向。
陸堯和方嘯心中不服,兩人都明白,那鐵無疆獵殺了三眼兇猿,又豈是僅憑自己的力量,不過鐵補天發(fā)話,他們也只能認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風騎著戰(zhàn)馬,出現(xiàn)在了諸多王公大臣的視線中,他身后的幾位禁衛(wèi),正抬著那頭紫睛炎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