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無知之人!”傅言秋冷哼一聲,這些普通人,哪里知道內(nèi)幕,蘇氏集團收購的那些集團,全來自于隱會。
而隱會,則是楚長風(fēng)一手摧毀,這位當(dāng)年威震邊疆,策馬戰(zhàn)場的無敵戰(zhàn)神,豈是贅婿那么簡單!
襯衫青年微微揮手,讓鐵伯暫時退回來。
“蘇氏集團,蘇總,久仰大名。”襯衫青年,先和蘇若依打個招呼,笑容滿面,至于楚長風(fēng),則直接被他忽略了。
楚長風(fēng)和蘇若依,從烏篷船上離開,氣質(zhì)不凡的朝眾人走來。
聽到有人打招呼,蘇若依的目光便是朝襯衫男子看去,對此人并沒有印象,應(yīng)該不是蘇氏集團的合作伙伴。
“我們認識嗎?”蘇若依淡淡問道。
“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這次來江城,便是為了拜訪蘇總?!币r衫男子自信一笑,風(fēng)采迷人。
“冒昧問一句,閣下是誰?拜訪我為了什么事?”蘇若依平靜問道。
“在下馮良,代表楚州天悅集團,來江楓拜訪蘇總,談?wù)勔恍┥虡I(yè)合作。”
天悅集團!蘇若依聞言,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這個男子,他不認識,但天悅集團的名聲,她卻早有耳聞,這是楚州極為有實力的一家企業(yè),手握連鎖游樂場,在國內(nèi)很有名氣。
圍觀的人,不少也都聽過天悅集團的名聲,微微倒吸口冷氣,他們經(jīng)常在廣告上看到天悅的影子,請了很多大明星做代言,非常有實力。
想不到這個青年,來頭這么大,能代表天悅集團與蘇氏集團談判,想來他的地位不會低。
“不過,在談判之前,還是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吧,桑國武士,設(shè)下擂臺五日,江州之內(nèi),無一人能打敗對方,身為楚州之人,我也看不過啊,就算你們江州之人不要面子,同為華國之人,我楚州之人也要這個面子?!瘪T良意味深長的說道,把在場所有江州人都諷刺了一遍。
“你楚州要面子,跑這里找個屁?”
一句無比諷刺的話飄然而出,令馮良目光豁然一凝,冰冷的朝楚長風(fēng)望去。
除了蘇若依之外,他都沒正眼看過楚長風(fēng),于他而言,這都是小人物,但小人物,卻敢這么說話,不知天高地厚。
“想來閣下就是名滿天下的堂堂蘇家女婿吧?”馮良陰陽怪氣,諷刺之意,十分明顯。
傅言秋直接站出來,想要訓(xùn)斥對方。
“不必。”不必楚長風(fēng)揮手,攔住傅言秋,別人怎么看,那是被人的自由。
“這樣吧,讓你身邊這位鐵伯,和桑國武士一起出手,今日,楚某不才,愿敗你們倆?!?br/>
“什么?”
此言一出,空氣急遽凝固,所有人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楚長風(fēng)。
讓這位來自天悅集團的青年身邊之人,與桑國武士一起出手。
他楚長風(fēng),要同時敗兩人!
這這番話,不得不說,非常囂張。
能代表天悅集團拜訪蘇氏集團,可見馮良地位不低,而跟在此人身邊的鐵伯,看其神態(tài)也知道,必然是一個內(nèi)家高手。
不然馮良也不會讓此人去和桑國武士一戰(zhàn),還直言要替江州攬下面子。
要沒有幾分本事,馮良也不敢下如此大口。
在大家看來,楚長風(fēng)只是個上門女婿,蘇家赫赫有名的廢物,好吃懶做,仗著自己有幾分帥氣,做小白臉罷了。
以他實力,如何能和桑國武士一戰(zhàn)?更沒資格還要和人楚州武者同時戰(zhàn)斗。
甚至有人已經(jīng)小聲嘀咕:“一個廢物,不好好在家待著,出來丟什么臉,就算讓楚州武者出手,也比他一個上門女婿出手的好,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br/>
江州高手無敵,最終連一個上門女婿都出手了,貽笑四方。
但是,也有人默默關(guān)注局勢,看楚長風(fēng)的眼神中,唯有尊敬。
這些人,是之前目睹楚長風(fēng)飛身上橋,教訓(xùn)司藥的那些游客。
他們一路跟隨此地,看到楚長風(fēng)出聲之后,均期待不已。
就憑之前,那一招凌空飛躍,便可以看出,楚長風(fēng)不是俗人,多半擁有驚人的武學(xué)功底。
在不清楚事情的情況下,嘲笑楚長風(fēng),是為無知。
“我這人有個規(guī)矩,從不和弱者戰(zhàn)斗,尤其是吃軟飯的小白臉?!?br/>
馮良身邊,鐵伯雙手背負,神色冷傲,看都不想看楚長風(fēng)一眼。
他怎么說也是楚州名震一方的武學(xué)大師,不屑于與人聯(lián)手,對付一個廢物。
“這么說來,鐵大師實力很強,不屑與我一戰(zhàn)?”楚長風(fēng)笑瞇瞇問道,并未動怒,與這般俗人生氣,著實沒必要。
“明知故問?!辫F伯冷哼一聲,絲毫不給面子,若是蘇若依開口,他鐵伯敬重三分,畢竟是蘇氏集團掌舵人,但對楚長風(fēng)這個廢物,就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