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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侍書便給了沈琳她的答案,她想和芝麻一起去外面。
她覺得,她是個不祥人,萬一把她身上的晦氣傳染給了三格格,便不好了。
沈琳聽了,真是覺得,這嫁男人還真是件一輩子的事兒。
現(xiàn)代,還可以離婚,照樣活得瀟灑,可是古代,侍書就像打殘了似的,再也沒以往的活力和生機(jī)了。
對于她的決定,沈琳還是支持的,芝麻給安排的也就是記賬的工作。
之前有個落弟的秀才干過,不過,去年人家居然考中進(jìn)士了,雖然名次不是很前頭,不過,考上了進(jìn)士也就意味著能當(dāng)官了?。?br/> 然后這貨也是個聰明的,知道東家是誰,便立即通過芝麻,投到了四爺門下。
對于這種自投于門下的人,四爺自然也是有考量過的,覺得合格了,才會通過收下。
那秀才四十來歲才考中進(jìn)士,可以說,也不是那種毛頭小子了,只知道橫沖直撞了。
在社會上那也是歷練過了的,因此,四爺便想辦法給那新晉進(jìn)士找了個門路,去了比較貧窮的地方當(dāng)一方縣令。
也算是最后的考量。
換了是一般人,有可能會嘀咕一二,不情愿怎么樣的,這位進(jìn)士倒是二話不說,收拾包裹便走了。
本來還給芝麻舉薦了一位也是屢試不弟的朋友。
不過,卻被芝麻給拒絕了。
你說萬一過個兩年,人家又去趕考,然后考上了,你能不放?
還不如,自己來做這個賬呢,反正也不是特別難的。
雖然做賬確實也不難,不過,那是真的繁瑣,而且隨著生意的擴(kuò)大,品種的多樣性,這做賬先生,芝麻確實也是無法再兼顧了。
那時候便有和沈琳提過,想在府里找個,或者是哪個丫頭嫁的男人,聰明些的,這樣,也不會干幾年便走。
最多開頭的時候,自己辛苦些,只要人家上了手,自己便可以當(dāng)甩手掌柜了。
不過,尋記賬先生的這事兒,也和芝麻找男人,屬于你看得上眼的,人家未必看得中這份工作,畢竟,沈琳只是個生了健康女兒的格格,不算特別得寵的,而且兒女的事,可是很難說,年紀(jì)還小,萬一不小心夭折了呢?
府里夭折的阿哥格格可不少,倘若人家生的是阿哥,那就比較值得大家伙長線投資了。
而人家看得上眼的,又無法通過芝麻的考核,也不是那種阿貓阿狗,芝麻便要的,怎么著也得有點文化水平。
沈琳那時候便是想著,倘若侍書是想和何貴田好好過日子的,那么,最多把莊頭的位置讓出來,到時候,讓他們夫妻倆去鋪子里好了。
何貴田能侍候好莊稼,做生意對他來說雖然難些,不過,力氣活雖行吧?
或者和嚴(yán)老頭一起,去工坊,讓他看著,當(dāng)工頭,怎么著也是侍書的男人,也得給點職位。
到時候讓侍書干些別的幫補(bǔ)家計,兩口子的生活也未必會差。
不過,哪知,侍書對何貴田是徹底失望,再由四爺?shù)氖郑尪撕想x,侍書便打算要努力的工作養(yǎng)女兒了。
芝麻那時候給秀才開的月銀照樣開給了侍書。
本來沈琳還怕侍書心里會難受。
畢竟,曾經(jīng)芝麻是跟侍書的,嚴(yán)格算來,芝麻是侍書的徒弟,就怕她心里會難過,會失落,哪知,侍書卻笑著接受了。
“真的不要緊?其實不在三格格哪兒,倘若在梅園也成。”沈琳想了想說道。
花生和豆花再過兩三年也是要放出去的,自己也可以和四爺商量商量,索性讓侍書在府里干活,未必能當(dāng)?shù)蒙瞎苁履镒?,不過,干些別的也成。
比方說每年都會有新的丫頭入梅園,那么可以讓侍書來管教,還有三格格哪兒,侍書管教出來的,更加放心不是?
至于月銀方面,倘若福晉覺得有困難,那么自己出便是。
不過,侍書卻覺得,還是去外面適合。
“奴婢有想過,不過,格格你也知道,這府里的,閑言碎語最多了,這些日子,因為奴婢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害格格你聽了不少,倘若奴婢還在府里,恐怕會給格格您帶來更多的麻煩,而且芝麻不也說了,她需要幫手,格格您找別人,總還是奴婢更加可靠些吧?
更何況,我也想讓小妞妞學(xué)些本事,外面的世界總是更加精彩,一天到晚聽到這些話,對孩子的成長也會有影響,至于格格擔(dān)心,奴婢會受不住自己徒弟比自己強(qiáng),這真沒什么,這也算是奴婢的另一種成功不是?
再說了,芝麻只是比奴婢早上手,說不定,奴婢干個五六七年,反超芝麻呢?格格就對奴婢這么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