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焱打算出席聶兆忠六十大壽晚宴的事情,兄弟們都知道了。
老大葉梟一臉的痛心疾首,“你這是要氣死我嗎?我嘮嘮叨叨勸了你一年,你都是一副‘拒腐蝕、永不沾’的模樣,現(xiàn)在居然為了個女人,就妥協(xié)了。早知道,我就該早些給你找個女人來?!?br/> 聶焱只是笑笑,沒反駁。
他打算重新振作,其實原因很多,梁柔是一部分,還有齊奶奶,當初齊奶奶撿個孩子回家,聶焱知道,那是齊奶奶怕她自己撐不住,要真的離開了,聶焱就孤零零一個。養(yǎng)個孩子,總歸將來還有人能陪著聶焱。
齊奶奶的這份心,聶焱想起來就覺得心酸。
他不能再這么沉淪下去。
只是這些話,就算是兄弟,聶焱也不打算說。
難得出現(xiàn)一次的老二徐澤池一手端著酒一手摟著個姑娘,口齒不清的說:“要我說,還是別回去了。就老七那個弟弟,那可真不是個簡單貨。別看正事上狗屁倒爐什么都不通,歪門邪道上那可真是五毒俱全。上一次我跟老七,差點栽在他手里?!?br/> 聶焱摸摸手臂上的傷,上一次是他跟徐澤池沒防備,才會被聶子赫手下的人鉆了空子。
葉梟冷笑,“咱們兄弟還能怕了他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徐澤池一把放開懷里的姑娘,面容一冷,“怕他?笑話!不過是投鼠忌器,他背后有個聶家,我要真敢動了他,我家老爺子第一個不答應!”
誰叫聶兆忠護這個小兒子到毫無原則。
聶子赫就跟拿了保命符一樣,有這樣的一個爸,他可不就是天老大,他老二。
連聶焱這個親哥都能被他算計的一清二白,卷鋪蓋滾蛋,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