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韓貴嬪有喜了。”小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自家娘娘稟報。
“韓貴嬪?”這位娘娘滿是不可思議,“怎么會?為什么所有妃嬪都擁有做母親的機(jī)會?為什么偏偏本宮就不行?”
劉修媛眼中被怨恨浸滿。
“娘娘,皇上下了旨,讓孟淑儀扶養(yǎng)二公主了。”另一個小宮女走進(jìn)來和之前的那個并排站在了一起。
怨恨多得已經(jīng)溢了出來,她抓緊了袖口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明瑟殿里,孟嬋也聽說了這些消息,她并沒有什么感覺,不過這并不妨礙明日在坤寧宮請安時,各宮妃嬪一齊對她與韓貴嬪說陰陽怪氣的話,也并不妨礙有些讓會不會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這一點孟嬋心知肚明。
所以第二天去坤寧宮的時候,孟嬋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總歸嘴上說著得話又不會被人占便宜。
她只需要當(dāng)聽不見就行了。
只是今日韓貴嬪沒來,可憐她成了唯一一個背針對的對象。
離開坤寧宮時,孟嬋照例跟隨著容妃并與劉修媛一起回去。
容妃依然一路都沒有聲音,哪怕她在坤寧宮里那樣針對她,偏偏就是著條回去的路,她就是一言不發(fā),也不許她們多說一句話。
劉修媛似乎不大受得了這樣安靜的氣氛了,她對容妃說道:“娘娘,臣妾想與孟妹妹一同步行回去,就不與娘娘您同行了!
“可!比蒎徽f了這么一個字。
孟嬋現(xiàn)在好似不大清楚劉修媛打得什么主意,但是她確實得走,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因為容妃步輦上放著一根妥善安放好的皮鞭。
她記得先前有一次去華陽宮就正好撞見了,容妃用這根鞭子打碎了青石的地面。
而如果孟嬋在這個時候向容妃解釋什么事的話,她一定會拿起來鞭子的。
果然將門之女都是有武力值在身的嗎?孟嬋在心里默默的想著,然后就與劉修媛一同看著容妃的儀仗遠(yuǎn)去。
“可算能好好說話了,”劉修媛松了口氣地說著,“孟妹妹你不知道,這些年來容妃在給皇后娘娘請完安回去的時候,都是那個樣子的,之前還有姐妹說過她,然后那姐妹后來就再沒去過坤寧宮請安了!
孟嬋露出了一點尷尬的笑意,問道:“容妃難道還會直接殺人嗎?”
劉修媛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說道:“想什么呢?孟妹妹,姐姐說得是云婕妤,原先在王府時她是側(cè)妃,按理來說后來也是該封妃的!
“是妹妹誤會了!泵蠇刃α诵Α
劉修媛也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云婕妤也怪可憐的,全家老小都?xì)w西了,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也難怪那時候她就算有皇上的憐唉,也起不了爭寵的心思。”
哪個正常人會在全家都死絕了的時候,會去爭寵?甚至皇上或許就是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br/> 孟嬋能明白劉修媛的意思,可是她卻是不明白劉修媛為何要提起這件事來。
“孟妹妹,姐姐還以為你與云婕妤關(guān)系不錯,她沒有告訴過你嗎?”劉修媛看著孟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