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知道?!?br/> 陳國榮無奈的回應了一聲后,趁董德彪不注意,把一顆方糖扔進了嘴里,然后喝了一口已經加了奶的咖啡。
味道怪怪的!
董德彪把身上背著的包摘了下來,掛在了衣架上,詢問陳國榮道:“你剛剛說什么?。俊?br/> “噢,我是說你能不能……”
“誒,我說的最后那句!”
陳國榮的話才說了一半,董德彪就打斷了他說道。
“呃,”陳國榮愣了一下,想了想,隨后指著水管造型的魚缸說道:“我是問你為什么這樣子養(yǎng)魚?”
“這些魚呢,就象征著我的人生,不斷前進,永不回頭?!?br/> 董德彪解釋了一下他的魚缸造型為什么這么奇特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扭頭看向陳國榮問道。
“你找我干嘛?”
見董德彪總算是想起正題了,陳國榮立馬說道:“我來是想請你幫我裝個竊聽器?!?br/> “嗯,裝竊聽器這么不道德的事情你也做?”
董德彪總算是明白了陳國榮的意思,一臉鄙視地看著他說道,手指指著他的同時還不斷的點來點去。
他從窗邊踱步走到沙發(fā)后面,然后一個翻身翻過沙發(fā)靠背,坐到了陳國榮的身邊,把手當成刀放在了陳國榮的脖子上,說道:
“干脆我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把什么都說給你聽好了。”
陳國榮笑了,笑的很尷尬,他把董德彪的手從脖子邊上拿開,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說道:
“呵呵,你這個主意很好,不過,你什么都不用做了,就當我沒來過?!?br/> 陳國榮不知道董德彪失蹤這大半年都去干了什么,不過他敢肯定,董德彪已經秀逗了。
他以往的經驗告訴他,秀逗,是會傳染的,所以,當他說完之后,立馬起身想走。
董德彪見陳國榮似乎想走,立馬在沙發(fā)上一滾,然后站到了陳國榮的面前,抓著他的衣服說道:
“不行,你是我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要幫你,說,你來找我干什么?”
陳國榮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發(fā)笑了,或許是氣極反笑,總之,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竊聽器說道:
“我本來是想請你幫我裝個竊聽器的,哈哈哈哈……”
“不要笑,是不是認真的?”
董德彪用手指著陳國榮,非常嚴肅地說道。
“哈哈哈……本來是認真的,哈哈哈……”
陳國榮快要笑抽過去了。
董德彪見狀,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說道:“社會壓力太大了,你腦子出問題了!”
“哈哈哈……對,哈哈哈……”
“那你還不趕緊去看醫(yī)生,這事就交給我了,哦,對了,地址是哪里???”
董德彪一把從陳國榮手里搶過竊聽器,然后推著陳國榮走出了他家。
陳國榮還在笑,一邊笑,一邊寫了個地址交給董德彪后,上了自己的車。
一上車,笑了半天的他立刻就不笑了,發(fā)動了車子開往自己家,對于這件案子,他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
此時已經不早了,所以陳國榮并沒有回事務所,而是直接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