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會?你爹沒教你嗎?”
劉文彪聞言詫異的說道。
“教我什么,我爹都死了五年了!”
應澤更加奇怪,反問道。
“死了五年了,難怪這些年都沒見那家伙來看我,你爹怎么死的?”
劉文彪自言自語了一句后,詢問道。
應澤說道:“五年前他巡邏的時候遇上悍匪,保護市民的時候殉職了!”
“唉,沒想到會是這樣,不過干警察的,早就有這個覺悟了,對了,那你媽呢?”
劉文彪又問道。
“跑了!”應澤說道。
“啥?”
“跟她的初戀情人跑了,在我三個月大的時候!”
“……”
劉文彪沉默了,應澤看他一臉陰沉的樣子,便知道自己那個便宜老爸肯定啥事也沒告訴自己的認識的人,一個人扛著這個家扛了十幾年。
不過,說起來應澤的這個老豆還真是有些奇怪,老婆跟別人跑了這種事沒告訴別人,反而告訴了自己兒子,這是要兒子恨自己老媽一輩子嗎?
應澤不知道該怎么去評價這事,反正他是沒興趣管一個不認識的人叫媽的!
一旁的祖兒看著應澤如此平淡的說出這些事,頓時一陣心疼,原來一直看上去很堅強的應澤背后也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傷心事。
她伸手握住了應澤的手,輕輕捏了捏。
應澤感覺到手上的動靜,看向了祖兒,只見她烏黑的眼睛正看著自己,眼中流露出同病相憐的意味,頓時明白了她是在為自己傷心。
應澤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兩人無聲的交流,都被劉文彪看在了眼里,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當初并沒有看錯,祖兒的確是一個淳樸的女孩子。
“我先給你看看腳吧!”
劉文彪說完,幫祖兒治療起腳上的扭傷。
半個多小時后,劉文彪在衛(wèi)生間洗完手出來,坐在了房間里的太師椅上。
他看著正配祖兒進行熱敷的應澤說道:“你小子一定很奇怪我和你父親是什么關系吧!”
“嗯嗯!”
應澤和祖兒都點點頭,剛剛的一番交流下來,別說應澤了,就連祖兒都奇怪眼前的這個老人家為什么會一副這么熟絡的樣子。
“說起來,我們兩家的淵源還挺深厚,你的爺爺和我的父親是師兄弟,一同在林世榮門下學藝,我的父親天分高,精通拳術,你爺爺天賦一般,不過醫(yī)術學的很不錯。
不過哪個年代苦啊,他們后來落難到港島,為了謀生在港島開了這家武館,我的父親負責教拳,你的爺爺負責看病。
后來有了我和你爸之后,我們就跟這兩位老人家學藝。你爺爺把手藝教給我和你爸之后沒多久就去世了,而你爸又去當了警察,武館就只剩下了我。
不過,逢年過節(jié)你爸都會來看我,直到五年前,你們一家子突然失去了音訊,從此斷了聯(lián)系。
說起來,要不是那天在醫(yī)院碰到你,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離開港島了!”
劉文彪喝了一口茶,簡單的給應澤講解了一下兩家的淵源,隨著他的講述,應澤也將他和記憶中的一個兇悍老人對上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