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寒下了樓,給劉永財打了電話。
很快,劉永財就來了。
“回酒店。”
“怎么就你自己,大叔呢?”
“不用管他,他今晚住這了。”
“錢要回來了?”
“嗯?!?br/> “那你這親戚也沒你們說的那么壞啊,大叔是不是準(zhǔn)備跟他喝兩盅敘敘舊?”
“嗯?!?br/> “那你怎么不留下跟他們一起吃飯?”
“你哪這么多廢話,開車?!?br/> “我是為了你好,怎么說也是親戚,既然人家已經(jīng)還錢了,那你也大度一點,別這么倔......”
葉語寒立刻就要拉車門下去。
“哎我不說了,走,回酒店?!?br/> “以后別這么多廢話。”
“是是是,你這脾氣可真夠急的,坐穩(wěn),出發(fā)了?!?br/> ......
回到酒店,葉語寒也沒去找陳小濤,直接開了兩間房,回屋休息去了。
下午4點,劉伯打過電話來了,語氣很是欣喜。
“小姐,好消息,陳小濤他爸爸就診的那家醫(yī)院里就有和他匹配的腎源?!?br/> “不可能,那陳小濤為什么說沒有?!?br/> “我查清楚了,是他爸爸覺得家里拿不出這么多錢,不想再讓家里人抱有希望,所以干脆放棄了,騙了他們?!?br/> 葉語寒聽了心里很難受。
她想起了一句電影臺詞,“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是窮病”。
換個腎,幾十萬而已,對葉語寒來說不過是少買幾個包的錢。
但對陳小濤的爸爸來說,這就是命的價格。
“好極了,那什么時候能安排手術(shù)?”
“只要支付了費用,最近幾天就可以?!?br/> “那還等什么?趕緊去醫(yī)院付錢啊?!?br/> “額,小姐,是不是得找個合適的說法?”
“就說好心人捐助的?!?br/> “行,那我明天一早就去交錢?!?br/> “別等明天,現(xiàn)在就去!”
“現(xiàn)在?那少爺怎么辦?”
“放心,秦歡跑不了,就算真跑了,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替你把他找回來,但是如果耽誤了手術(shù),那我就把秦歡的腎給摘了。”
“這,好吧,那我這就去。”
掛了電話,葉語寒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這么多年以來,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但卻從沒像此刻一樣由衷的覺得開心。
這是付出了善良之后得到的回報。
幾分鐘后,他出了門,下了樓,來到了大廳。
只見陳小濤正站在門口附近,出神的望著外面,像是在等誰。
葉語寒拍了從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看什么呢?”
陳小濤猛地回過頭來,臉上一半驚訝一半欣喜。
“姐,你真的來了呀?!?br/> “怎么,你在等我?”
他竟然一下子紅了臉。
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
“沒,沒,我是說,我是覺得,那個....”
“呵呵,你說的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呀,喝酒了呀?!?br/>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fā)。
他很激動,因為他在等的就是葉語寒。
“嘿,沒什么,你是來吃飯嗎?”
“這才幾點就吃飯,當(dāng)我是豬啊?!?br/> “哦,也是哈,那是來住宿?”
“對咯,我覺得你們這里風(fēng)景不錯,所以打算多住幾天,好好放松一下?!?br/> “那真是太好了?!?br/> “又可以給你們老板增加收入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