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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望海,你給我住口!”
隔間里的白望川看不下去了,這不是在丟白望海個人的臉,而是整個皇家的臉!
他直接從二樓飛躍而下,落在看臺上,先是對臺上四老一一行禮后,這才對章老說:
“章老,我二弟年幼無知,一時口無遮攔,我代他向您賠罪,還請您老海涵。”
“你是白望川吧?果然如傳聞一般,一表人才,知書達理,不錯?!闭吕仙舷麓蛄恳幌掳淄?,一手捋須,一邊滿意的點點頭。
“喂!”白望海“噔噔噔”走上臺看著白望川,很是不爽的說,“這是本宮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別在這擺大哥架子?!?br/> 四周眾人不由眼睛一瞪,這智商,同是皇子,咋相差那么大?
“你閉嘴,你知不知道這四老是誰?”白望川低喝一聲,狠狠瞪了一眼白望海。
“比眼睛大嗎?”白望海同樣一瞪眼,掃視一下四老,說,“不過四個老不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br/> 四周眾人眼睛一凸,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白望海,這貨腦袋被門夾了?
翟北和蘭更是嘴巴一張,下巴都快掉了,這貨腦袋不止缺一根弦吧?
老頭也驚嘆到:“我的天,這貨真是白望川二弟?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啊。”
白欣雨一拍腦門,一副丟死人的樣子。
“啪!”白望川直接一巴掌甩出,低吼到,“他們是文壇四老,雖隱世多年,卻一直享有帝師之銜!”
“你,你打我?!”
白望海卻是更在意這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雙目通紅,大吼:“你竟敢打本宮,本宮跟你拼了!”
忽然,一道空靈的笛聲響起,聲音不大,卻傳入每個人耳里,讓所有人都渾身一震。
暴怒中的白望海也為之一頓,張牙舞爪之姿一斂,雙眼隨著笛聲恢復(fù)清明。
那笛聲似禪音梵唱,能洗滌人的心靈,清掃人心中負面情緒,讓眾人都逐漸安靜下來,臉上紛紛露出寧靜祥和之態(tài)。
一曲畢,一道蒼老的聲音,不知從何處飄蕩而出:“詩會以文會友,實屬風(fēng)雅之事,諸位在此爭勇斗狠,豈不是敗壞了興致?”
四老聽到這聲音,頓時激動起來,齊聲叫到:“大師,還請您出來一見,收下弟子吧?!?br/> “嘶~~”四周眾人瞬間驚醒,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吹奏之人,是天香樓那個神秘老板?
“唉,真是癡兒?!蹦巧n老聲音嘆息一聲,說,“見又如何,不見又如何,敬重在心,而不在行?!?br/> 話落,四老齊刷刷一震,隨即向四周深深一躬身,同聲說:“弟子愚鈍,謹遵老師教誨。”
然,那蒼老聲音卻再沒響起,四老頓時明白,“老師”離開了。
而此時,在二樓一個隱蔽暗房里,翟北微笑著搖搖頭,把手中晶瑩剔透的水晶笛收進空間戒指。
一旁的蘭輕聲問:“主人,你真打算收下四老當?shù)茏影。俊?br/> “我又沒說收他們,那是他們自己一廂情愿而已。”翟北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聳聳肩,起身走出暗房。
蘭愣了愣,隨即搖頭苦笑,心里為四老默哀。
翟北和蘭一回到隔間,白欣雨便滿臉激動叫起來:“北哥哥,北哥哥,天香樓那個神秘老板現(xiàn)身啦!”
“哦,是嗎?”翟北憋著笑,臉上努力裝出興奮的表情,“在哪呢,我怎么沒看見?”
說著,他還伸頭向一樓望了望,一副找尋的樣子。
“他已經(jīng)走啦?!卑仔烙昴樕祥W過一抹失望,隨即又滿臉崇拜的說,“不過,他剛才吹奏了一首奇異曲子,那曲子似乎擁有一種神奇力量,居然能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實在太厲害啦。”
“是嘛?”翟北心里暗笑,那可是清心普善咒,專用于克制心魔,自然能驅(qū)除人心中負面情緒,讓人安靜下來。
“是呢,那位大師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白欣雨連連點頭,無比篤定。
翟北和蘭相視而笑,向樓下望去。
白望??粗媲澳樕Ь吹乃睦?,臉上露出驚慌之色,明顯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
他恨恨瞪了一眼白望川,放下狠話:“白望川,你竟敢打本宮,本宮記住了!”
話落,他便逃命似的,快步走下擂臺,向天香樓外而去。那四位大漢緊隨其后,三撇胡子見主子離開,也夾著尾巴趕緊溜走。
白望川看著白望海離開的背影,對他的狠話直接嗤之以鼻,這才對四老拱拱手,說:
“今日之事乃是我二弟不對,回宮后,望川會如實稟明父皇,請父皇責(zé)罰于他?!?br/> “罷了,罷了?!闭吕蠑[擺手,說,“今日乃是詩會,又得聞老師妙音,此事到此為止吧。”
另三老贊同點點頭,比起拜師來說,其他事于他們而言,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