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誠最后還是沒有聽清秦桑最后說的什么,上飛機(jī)的那一刻,感覺心里好像好像被針扎了一樣,很痛很痛。
坐上飛機(jī)后,默默地靠在背椅上,看著飛機(jī)慢慢起飛,地面離他越來越遠(yuǎn),不禁覺得,有時候真的是自己沒用。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jīng)到達(dá)倫敦,下了飛機(jī)的時候,秦桑再次打了電話過來。
“許嘉誠,你下飛機(jī)了沒有?”
秦桑等了很久很久,可算是接電話了,要是再不接電話,真的想飛過去找他。
可是她不能,她這幾天調(diào)查了很多現(xiàn)象,原來背后,墨家和許家有著一定的淵源。
許嘉誠沒有發(fā)出聲音,靜靜的找著自己的行李箱,然后走出飛機(jī)場的時候,打了一輛出租車,隨后說,“嗯,我在車上,有什么事?”
秦桑說,“許嘉誠,你信我,當(dāng)年你家的事情,或許跟墨家脫不了關(guān)系?!?br/> “……有意思嗎?”
許嘉誠冷冷一笑,語氣中帶著嘲諷,一直這樣挑撥關(guān)系,秦桑真是夠了。
坐在椅子上的秦桑,后背一陣涼颼颼的,這個語氣,是許嘉誠從未有過的,她強(qiáng)忍著心寒,說,“我是說真的,我特地去查了,其實(shí)墨家那會……”
話還未說完,被許嘉誠打斷了,一種有氣無力感襲來,揉了揉眉心,突然很想睡覺,特別累的感覺,可能是初次坐飛機(jī)的緣故吧,“好了!”
“許嘉誠……”
“我不想聽你說什么,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我很累,就這樣吧,掛了?!?br/> 嘟嘟嘟……
秦桑的手機(jī)里傳來掛斷的聲音,許嘉誠,你還真是狠心啊。
連最后的話,都不肯說,就那么厭惡至此嗎?
秦桑臉色蒼白,一直盯著那通話記錄三十秒的時間,似乎是懷念,心心念念三年了,卻還是得不到他的一絲笑容,從來只是對墨離笑,那么我呢,算什么?
秦桑落寞的將手機(jī)放入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坐上車子回到秦家。
秦家,她還真的不想回去,一看到那兩張嘴臉,就恨不得上去撕爛他們嘴。
秦家大門打開的時候,門口的保安都在鄙夷的看著,“小姐,您回來了?!?br/> “嗯。”
秦桑臉色不太好,但總是能夠聽到下人在里面議論著什么。
客廳里,她名義上的母親夏蘭和女兒秦央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一看到秦?;貋砹耍庩柟謿獾臉幼?,讓秦桑不屑,卻聽到秦央調(diào)侃著她,“喲,秦?;貋砹搜剑指隳莻€許哥哥出去玩呀?!?br/> “……”
“怎么?被我說中了呀,我就說嘛,一個小三,生下的女兒,也是如此下賤,跟你那賤人媽一樣,不知廉恥!”
秦桑一聽,拳頭隱隱握緊,冷冷的瞪著秦央,腳步慢慢上前,“啪”的一下子,一個巴掌打向坐在沙發(fā)上的秦央,“沒人告訴你,說話之前需要刷牙嗎?”
“媽,你看她,那么囂張,她還敢打我!”
夏蘭一聽,這還得了,她的寶貝女兒,自己都舍不得打,居然被這個賤人打了一個巴掌,這讓她如何能忍。
夏蘭揉了揉女兒的臉,心疼著,“央央不哭啊,不疼啊,媽媽替你做主?!?br/> 說著,將女兒安撫好,站了起來,甩手就是一個巴掌,馬上要打在秦桑的臉上的時候,秦桑一個反手,握住了夏蘭的手腕,“夫人,我好聲好氣叫你一聲媽,但是也請你記住了,我秦桑也不是好惹的,你們不惹我,我也不會惹你,但是……”
說著,秦桑嘴角慢慢開始上揚(yáng),眼神開始犀利,冷漠起來,“但是若是真逼急了我,別怪我不客氣?!?br/> “臭丫頭!你跟你那死去的媽一個德行,就知道勾三搭四,不要臉!”
秦桑甩手將夏蘭跌跌撞撞后退幾步,差點(diǎn)跌倒在地,兩只手相互插在口袋里,“要不要臉,也不是你們說的算的?!?br/> 秦央看著自己媽處于下風(fēng),站了起來,扶著自己母親,“媽,你沒事吧。”
“沒事,還是我女兒好,哪像這賤人,白眼狼?!?br/> “呵,我是不是白眼狼,可不是你說了算!”
秦央感覺有點(diǎn)奇怪,平常怎么欺負(fù)她都無所謂,今天就像吃了炸藥一樣,“我要告訴爸爸,你打我,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她就不信,搬出秦志國,她還會無動于衷,到底爸爸是最疼我這個女兒,這個私生女算什么!
一個私生女!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囂!她還不配!
秦桑一聽是秦志國,心涌涌的疼了起來,拳頭握的更緊了,“你叫他來也沒用,我打都打了,怎么,打人還需要挑日子嗎!”
“我告訴你,秦央,我秦桑不是那么好惹的,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一點(diǎn),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還有你母親,也同樣打?!?br/> “從我被認(rèn)祖歸宗開始,你們就各種的刁難,無事的使絆子,你以為我都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