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看著葉棠望向那個方向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打扮中性女孩子的身影。
“不認(rèn)識?!?br/> 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子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那個聲音,好像,真的很耳熟,只是忘記了,在何時見過這個女孩而已。
醫(yī)院的走廊里,是兩個男人的身影,卻依稀的感覺到落寞。
解決完墨離的事情,可能有此預(yù)感,又會發(fā)生些什么。
腳步在走廊的地板上滴答滴答的走著,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手放在門把上,似乎在里面聽到些什么聲音。
“謝謝你啊,蘇大哥。”
似乎是墨離是聲音,是不是醒了。
當(dāng)歐陽瑞澤正準(zhǔn)備進(jìn)入病房里開門的時候,被葉棠打斷了,然后在門外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沒關(guān)系的,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理應(yīng)該負(fù)些責(zé)任的,畢竟是我開辦的游輪,你在我這里出事,我理應(yīng)該對你說聲對不起的,是我們沒有考慮到。”
“沒關(guān)系的,蘇大哥,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啊?!?br/> 墨離說著,坐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看著蘇越,手里還拿著一杯溫水,捧在手心里。
這時候,門外的兩個人從病房門外開門走了進(jìn)來,一個個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可別提有多心疼了。
加上葉棠之前給墨離輸了血,身體肯定是吃不消的。
病房里,風(fēng)淺默默地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玩游戲,蘇越在跟墨離聊著天,而此時,卻發(fā)現(xiàn)他們倆回來了,故而滿臉笑容,“唉,回來了,辦完事情了?”
這話一出,讓旁邊的歐陽瑞澤皺起眉頭起來,故作無所事事的樣子,懶洋洋的,“嗯,辦完了?!?br/> 蘇越眉頭突然一緊,察覺到歐陽瑞澤對他的敵意,不知是為何。
隨著,看到歐陽瑞澤上前,問,“蘇越,既然小離已經(jīng)脫離安全了,那你可以回去了,這里我們會照顧的,你放心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不用你管了。
蘇越敏感的覺得,歐陽瑞澤在故意排擠他,問,“我,沒招惹你吧?!?br/> 只見他冷哼一聲,“沒有,只是不好再勞煩你了,你還不是要主持游輪那邊的事宜嗎,我也就不多留了?!?br/> 蘇越此人,決不能多留片刻。
這個人很危險,不光光是我,還是葉棠,或者是墨離,都不能留在身邊。
他背后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多番調(diào)查,都沒有詳細(xì)的資料,這個人一定是他想象不到的。
葉棠察覺到了兩個人的氛圍,上前打斷著,“瑞澤說的也對,蘇越你先回去吧,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嗎,下次我們再聚?!?br/> “行?!?br/> 蘇越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看到歐陽瑞澤警惕的眼神,就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墨離看著蘇越,不明的問歐陽瑞澤,“干嘛讓他走,他一直在照顧我呢,再留一會吧。”
“不了,我確實還有些事情,墨小姐,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br/> “......好的?!?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挽留他。
蘇越起身離開,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葉棠也緊跟隨后,叫住了蘇越,“等等!”
蘇越聽到是葉棠的聲音,腳步立馬停頓了一下,自嘲的看了看他,“怎么,你兄弟把我明里暗里的趕我走,你又來做什么?!?br/> “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br/> 蘇越一笑,“我明白,只是歐陽瑞澤這么懷疑我,我實在是不理解。”
“我知道,我也明白,他有他自己的考量。”
“算了,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br/> 葉棠想起之前瑞澤說的那些話,問,“你究竟是什么人?!?br/> 這句話,讓蘇越有些愣神,“什么意思!”
“除了你是蘇家的人,你還會是什么身份,我說的是背后的身份?!?br/> 蘇越一笑,原來是因為這個嗎,“這,你們不是知道嗎,我是蘇家的人。”
“除此之外呢?!?br/> “還有什么?”
三年前的那場爭斗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蘇越的名字,他不清楚是不是巧合。
“......沒事,可能是我誤會了。”
“抱歉,我會和歐陽說的,給你造成了困擾。”
蘇越眸光一閃,卻那一刻眼中充滿了一絲的回憶,故而點點頭,“行,我先走了?!?br/> 等待蘇越離開后,正巧在門口看到了歐陽瑞澤的身影,靜靜地站在那看著。
葉棠明知歐陽瑞澤最討厭這些,還得去打探他人的話,隨后走上前,“你這么做,不怕打草驚蛇嗎,蘇越此人,我們不能小看于他。”
“是不是多慮了?!?br/> “不清楚,看不透他,有時候很好幫著我們,但你要記著,接近我們,難道會是什么好人嗎,之前故意接近馨蕊,你有想過為什么嗎?!?br/> 說著,歐陽瑞澤往病房里走去,不再理會葉棠。
或許,你說得對吧,不過在蘇越這個人的身上,好像看到了......
是他嗎,他不是多年前就失蹤了嗎。
會是他嗎,不會吧,他在當(dāng)年的爭斗中就已經(jīng)消失了,不可能還會出現(xiàn)的。
想到這里,葉棠故而皺起眉頭,隨后跟著歐陽瑞澤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