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也是愣了愣。這啥情況?之前下水的時(shí)候,這鬼娘們是死活不讓我脫衣服,現(xiàn)在渾身濕透了,卻叫我脫衣服了。
不過我也沒有一絲遲疑,連忙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濕漉漉的,弄的渾身很不舒服。直到我把自己上身衣物給脫下以后,之前那種衣物緊貼著皮膚的異樣感覺一掃而空,隨即一身舒爽傳來,感覺很是舒服。
脫下衣物后,我便開始擰干自己的衣物,頭也不回的對著白言開口問道:“對了,白言。話說你一直都在這里嗎?”
過了許久,我也沒聽到白言的回應(yīng),我便好奇的回過頭,
此時(shí)白言正望著我出神呢,顯然是沒聽到我剛才的話。
白言見我已經(jīng)回過了頭,頓時(shí),她就仿佛是觸電一般,連忙收回了目光,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眼光不停的躲閃。
“啊?你、你剛才說什么?”白言不停的搓著衣角,頭低的很低,那模樣很是可愛。
見她這樣,我也沒有在意,只是淡然一笑:“我剛才說,你一直都在這里嗎?”
白言此時(shí)也緩緩恢復(fù)了平靜,站在一旁,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青銅棺說道:“嗯,我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幾百多年了。從我蘇醒就一直在這片區(qū)域……”
白言慢慢給我講述了,她在這幾百年的經(jīng)歷。
當(dāng)她睜開雙眼時(shí),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一塊大青石之上。
但是腦海里的記憶如同鏡片一般,殘缺不全。白言之所以會知道這些陣法,只是腦海里殘缺不全的記憶而已。
白言想找回她失去的記憶,所以她猜測,只要能找回自己的肉身,那些殘缺的記憶也會恢復(fù)。
所以,白言從一蘇醒,便開始尋找自己的肉身。奈何不知從何處尋起,只能在這不停的徘徊。
過了許久,她便想著離開這里,走出這座大山。
但是這座大山就仿佛是一座巨大的陣法一般,無論白言怎么做,但也只能望而卻步。
她是魂體,自己根本沒辦法破除這道大陣。如果想出去,一定得需要活人來破除??墒沁@地方誰閑的沒事過來啊?
直到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爺爺帶著我誤打誤撞的,來到了后山的亂葬崗舉行陰婚為我保命。
儀式舉行的時(shí)候,白言在我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但是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只感覺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當(dāng)她感覺到這股氣息的時(shí)候,她的腦海里升起了一絲記憶,而這一絲記憶則是,開啟青銅大門的方法,和里面的一口青銅棺。
但是其他的,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她想到了這里,便猜測自己的肉身,是不是在這口青銅棺里面。
可能是這段殘缺的記憶對她來說,非常的重要吧,不惜以陰婚作為代價(jià)。
白言和我結(jié)成了陰婚,想著讓我?guī)椭蜷_這口青銅棺,和破除這困住她的大陣。
我聽完后,便對白言的經(jīng)歷,有了大致的了解:“哦,這就是你,與我結(jié)陰婚的真正目的啊?”
我還以為白言是奔著我玄陰命格來的呢,我當(dāng)時(shí)還在想,白言會怎么傷害我呢,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畢竟白言不止一次救過我的命,這個忙,我按理來說沒道理不幫,畢竟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很麻煩的事。
白言對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