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打量著這柄破劍的同時,我又想起了那把黑傘。
既然這是一柄有劍靈的神劍的話,那黑傘想必也不會是什么俗物吧?
我這樣想著,收起了破劍。把一旁的黑傘拿在了手上,好奇的望向了白言:“白言,你說如果這真是一把擁有劍魂的神劍,而一起在棺內(nèi)的黑傘想必也不簡單吧??!?br/>
白言聞言,愣了愣,隨后便從我手中接過黑傘,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白言退到一旁,輕輕的打開了黑傘,“唰”的一聲,黑傘就被白言打開了。
只見此傘桿是白色的,猶如枯骨,在黑傘底部,還雕刻著一副精致的八卦圖,而傘骨上更是雕刻著一些古樸的銘文,很是詭異。
白言打量了一會后,忽然一道白光閃起,白言消失在了原地,而那黑傘卻閉合了起來,隨即掉落在地上。
我見到這,愣了愣,驚愕的看著眼前已經(jīng)閉上的黑傘:“白、白言!”
說完,我連忙跑了過去,撿起地上的黑傘。
臥槽!這什么情況?怎么人沒了?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手中的黑傘動了動。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手中的黑傘一震,迅速的飛離了我的手中,隨即毫無征兆的飄在半空之中。
剎那之間,黑傘緩緩打開,只見白光一閃,白言緩緩的出現(xiàn)在了傘底,整面帶笑容的望著我呢:“死流氓,我居然可以寄身在這傘里,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我不僅可以寄身在這傘里,而且在這傘底下,就算是大白天,我也不會受到陽光的灼傷。”
我聽到這,心里也是無比的高興的。這說明了什么?以后就算是白天,白言只要待著傘底依舊不會受到陽光的影響。
不過更讓我竊喜的是,我還能帶著她,這樣是不是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是不是會多了很多?
俗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到時我跟白言打好了感情基礎,還管他什么重不重要的人。
想到這,我更是不由的笑出了聲。
白言見我望著她傻笑,不禁柳眉微皺:“死流氓,你笑什么呢?”
我被白言的聲音,從幻想著中給拉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腦袋:“沒事,我就是為你感到高興?!?br/>
白言一臉狐疑的盯著我:“哦?是嗎?”
我心虛的點了點頭,說謊不帶臉紅的說著:“嗯,真的,再說了,這樣不也方便你白天現(xiàn)身嘛?!?br/>
白言也沒再多說什么,正打算回傘里的身子停了下來,仿佛她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扭過頭,一臉微笑的盯著我。
我見到這個笑容,頓感不妙,這笑容怎么看起來這么僵硬呢。
“你、你、想干嘛?”我練練后退,嘴里更是慌張的開口說著。
不一會兒,白言便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前,臉色微怒:“死流氓,我差點忘了,你之前說的那兩個條件是什么?”
聽到這,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完了,完了,這鬼娘們還特么秋后算賬。
“沒、什么兩個條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蔽乙桓贝蛩蓝疾怀姓J的表情。
“是嗎?”說完,白言又往前走了一步,離我更近了,仿佛我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