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黑,明月高掛。
這盛夏的夜晚卻讓人發(fā)冷。
此時我和天哥二人正走在上山的小路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泥土香。
難怪那些道門名宿都喜歡在深山里修煉,不僅靈力足,而還特別容易靜下心來。
“書小子,等下回去了這狗蛋怎么解釋?”天哥在我身后說道。
我停下了身子,也犯了難。
對啊,回去了該怎么跟師傅他老人家解釋這條白蛇呢?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隨便編一個理由了。”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怎么解釋?本座怎么就沒聽懂呢?”
乾坤袋里傳出了“狗蛋”的聲音,隨后只見乾坤袋里探出了一個小腦袋。
“什么本座?!你叫狗蛋!”我白了“狗蛋”一眼,沒好氣道。
這家伙老喜歡給自己加什么尊稱,也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
“狗蛋,你說說你,好歹修為也是玄道境,這能忍嘛?上去給這書小子揍一頓?!碧旄缫苍谝慌蚤_口道。
“你這小子話怎么這么多,我要是敢揍我還用你說?”狗蛋熊了天哥一句。
此時“狗蛋”心里是非常的憋屈的,不禁的就想起了以前在萬毒教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日子了。
可誰曾想,落到了這兩小子手里。關(guān)鍵還有一個母老虎,修為不僅強大,脾氣還特別暴躁。
此時天哥臉色是青一陣紫一陣的,一臉的黑線。
“不是,狗蛋我特么幫你說話呢。”
“本、我讓你幫了?,早知道那晚我先給你吃了!”
“狗蛋”將心里的憋屈全發(fā)泄在了天哥身上,語氣不悅的說道。
“嘿,你特么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天哥也不示弱的在一旁懟道。
“……”
一人一蛇足足懟了有十多分鐘,硬是停不下來。
“天哥,狗蛋你們別吵了?!蔽以谝慌詣窠獾?,要是再這么吵下去,吵到明天早上還不會完。
“書小子,就不能慣著他,得揍!”天哥憤憤的開口道。
“哎呦喂,要不咱倆練練?”
“狗蛋”從我的乾坤袋里揚起了頭,雙眼死死的盯著天哥,語氣極其不爽的開口道。
此時天哥的臉上就是一陣抽搐,話鋒一轉(zhuǎn)對“狗蛋”說道。
“練啥練,我一個師道,跟你一個玄道這有得打嘛?相差這么遠(yuǎn)?!?br/>
聽到這里,我腦海中靈光一閃連忙開口道。
“對呀,狗蛋,你可不可以將自身的妖氣匿藏?”
“狗蛋”沉思了一會兒,便再次開口說道:
“這個可以是可以,我可以將自身妖氣收斂,是妖就會存在妖氣。想真正的做到?jīng)]有妖氣,我這個境界可達(dá)不到。”
我心中一喜,連忙開口道:“好,狗蛋,待會兒你上去的時候,記得將妖氣匿藏,我怕到時不好跟我?guī)煾到忉尅!?br/>
“書小子,不錯??!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那老頭修為不高,應(yīng)該察覺不到狗蛋的存在?!碧旄缫苍谝慌愿胶偷?。
“狗蛋,你快試試收斂一下妖氣?!?br/>
“行?!薄肮返啊贝饝?yīng)的一聲,渾身就開始抖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