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年來,每當(dāng)太陽與月亮出現(xiàn)問題時,都是我們兩族人踏上向兩極的苦難征程之時。這天地不是老天爺一人的,為了不讓這個避難的家園毀滅,我兩族幾乎是用森森的白骨筑成了通向南北的兩條血淚之路。”
閔浩說到這里雙手合十,面向南方跪下,虔誠地拜了三下,“經(jīng)過兩族人幾萬年前撲后繼,我們銀旭世界的太陽和月亮的穩(wěn)定的時間越來越長?,F(xiàn)在距上一次南行趕水已有一千三百多年。我們兩族也漸漸地為老天爺所嫌棄,后來不少的族人更是被他當(dāng)成了取樂的玩物,因此,咱們的日子過得還不如那些后來者,更…”
這個世界的形成絕不像是趕水族閔浩所說的傳說那樣,所以方旭一直在琢磨這天上的太陽與月亮為何出現(xiàn)不穩(wěn)定的問題。再者地上的人向兩極趕水、背石頭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因此閔浩所講到后面他就沒怎么用心去聽了,剛才聽到閔浩好像提到了“銀旭”這兩個字,于是打斷到:“等等…你剛才說這個世界叫什么?”
“銀旭!”對于方旭打斷閔浩的講述,在場的聽眾很不滿意,幾個年輕人異口同聲地回答到。
“銀旭?難道這是就是李珍他們所說的銀旭,也不知道郝建有沒有找到這里來……”
與郝建接觸的時間雖不多,但對他的能力方旭卻有一個比較客觀的認識。如果在這里能碰上郝建,說明銀旭世界離地球不遠,或者說是存在地球上的某個神秘地方,“也許,我也是像芷蓉一樣莫名地消失來到了這里,而這也可能不是一個單向的旅行…”
在方旭欣喜若狂地進行內(nèi)心活動時,閔浩繼續(xù)講著他們兩族人的血淚故事…
良久,關(guān)于夜幕的故事也出現(xiàn)了。
銀旭天空剛出現(xiàn)太陽和月亮?xí)r,日月爭輝的情況經(jīng)常上演。
太陽占上峰時,整個銀旭世界接連幾年都沒有黑夜,人們的生活作息完全被打亂,糧食作物沒了可見的時令作指導(dǎo),那是一件極其可怕的災(zāi)難。
而當(dāng)月亮完全將太陽包裹時,往往是幾個月的黑夜,世界一片冰凍。
這兩種情況發(fā)生時,就算趕水和背石兩族向兩極趕再多的水,背再多的石頭也解決不了問題。
后來老天爺搞了一個叫遮天幕的東西出來將太陽和月亮隔開,這使得二者再也沒機會想相見。這遮天幕夾在太陽與月亮之間,每天隨著他們轉(zhuǎn)動,銀旭世界的晨昏線就是以遮天幕為準(zhǔn),跟著它在銀旭世界上不停地自東向西打著轉(zhuǎn)兒。
“剛才帶走慕丫頭的就是遮天慕的一端,夜幕!”閔浩望著東方,“差不多再過十一個小時,它的另一端晨紗也會經(jīng)過這里。如果明早慕丫頭沒回來,那么她可能就永遠回不來了?”
“它要把她帶到哪里去?”方旭抓著閔浩的胸前的衣服,焦急地問。
閔浩再一次看向老者。
老者嘆了一口氣,接上閔浩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兩族人在世上不斷的繁衍,我們血脈中所已沒有多少祖先們強大的能力,所以每次太陽或者是月亮要出現(xiàn)問題前,夜幕中就會出現(xiàn)電流,在他經(jīng)過時會將血脈比較強大的人擄到一起進行篩選。而現(xiàn)在,即使是天下血脈最強大的族人也無法與幾萬年前的祖先相提并論,所以他們被送上血淚之路后,也只是有去無回。但現(xiàn)在太陽和月亮表現(xiàn)得很正常,而這幾十年,被擄去后逃回來的人講,他們被放在一個方圓幾十分里被圈定的地方,供那些天外的惡魔們獵殺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