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搖頭的周哲,唐昊天才慢慢的向他說出了一個埋藏在心里很久的秘密。
當時我才剛剛出道,年紀也就和你現(xiàn)在差不多。
只是那時候我的賭術(shù)還很一般,出來混憑的是身手還行。
只是有一年我在山陽省遇到一個讓我終生難忘的人。
當時我是去收一筆爛賬,收賬的對象是一個當?shù)氐钠髽I(yè)老板。
只不過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正重病纏身,我看著人很可憐,就在哪多呆了幾天。
說道這唐昊天還嘆了口氣說道:“當時的我至少心里還有正義感,現(xiàn)在嗎?!闭f完呵呵的笑了兩聲。
在他家的幾天我?guī)退€(wěn)住了病情,其實他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被人騙了,急火攻心。
他病好一些了我就想走,可是他非說要報答我,讓我多住幾天。
被他糾纏不過,我只好又住了幾天,可是突然有一天又來了另一伙要賬的。
那伙人要賬的手法有些不地道,我看不下去,就打了他們一頓。
結(jié)果這伙要賬的人還有后臺,聽到人被我打了,就糾集了更多的人一起來找事。
然后我就見到了這個讓我終身難忘的人。
他說他是終南山的弟子,被我救的老板是他的堂弟。
一開始我們誰都不相信他說的話,畢竟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可是我救的私企老板當時已經(jīng)年近五十。
按理說沒有堂弟比堂哥還大的道理,可是那個老板不但管年輕人叫堂哥,還在年輕人的面前哭的很委屈,就像小孩子在大人的面前哭訴一樣。
要賬的人不管他哭的有多慘,只是一味的威脅他們還錢。
開始還只是吵吵嚷嚷,但是當一個要賬的出口不遜的時候,年輕人就給了他們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教訓(xùn)。
要說我當時也算是能打了,通常一個打十個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要賬的抽什么風,竟然帶了一百多號人去。
結(jié)果就是一百多人還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一百多人雖然沒有出什么人命,但是當時最輕的傷都是骨折,而且所有人他都只是已經(jīng)一擊而已。
我大致衡量了一下,以我當時的功力,恐怕也是一招都接不下。
看著周哲一臉的不可置信,唐昊天又說道,“你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厲害嗎?”
看著再一次搖頭的周哲,唐昊天才道。
“因為他真的是終南山的弟子?!?br/> 他當時給了那個我救的人一塊玉髓,就和現(xiàn)在這塊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個。
說著唐昊天把玉髓遞到周哲的眼前,指著玉髓背面的一個圖案說道。
周哲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圖案,應(yīng)該是一把長劍的造型。
我當時遇到的那個人送給他堂弟的是帶有長槍造型的玉髓。
我還記得他當時對他堂弟說的話,他讓他堂弟把玉髓一直傳下去,直到有一個人可以讓玉髓發(fā)亮,就可以跟著玉髓去那個地方了。
“什么地方?”周哲有些好奇。
他沒說,我問我救的那個老板,他也不知道。
“那后來呢?”周哲有些好奇的問。
后來他因為我救了那個老板給了我一個紙人,還讓我把一滴血點在紙人的頭上。
“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