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進喜忽然一笑,“或許,只是人類比較特別?”
馬保民看了王進喜一眼,“如果你只想開個玩笑,那么這個笑話一點也不不好笑。如果不是,那我就要重新評估你的專業(yè)性了,老王。”
王進喜嘿嘿一笑,“別那么認真,老馬,平日里,你不很能開玩笑嗎,我只是想緩和下氣氛?!?br/> “我當然知道,大自然不會偏袒任何的生物,就算略有不同,但是卻不會有這樣明顯的痕跡。但是,如果假設(shè),我說的是假設(shè),如果這是非自然的,非天然的?那問題,就太大了。這樣想想,是不是更加不可能?”
“如果這個是非自然的,那么,間接上是不是可以說明,我們?nèi)祟愐彩欠亲匀坏??是被設(shè)計的?”王進喜拋出了這個讓人一聽幾乎會認為荒謬的問題。
這個假設(shè),膽子很大,但是,在現(xiàn)在,卻非常的符合邏輯。
人類,被設(shè)計的?
這個東西,出了這個門可不能輕易亂說,如果是假的還好,大不了被笑死,如果真的是真的,那恐怕會引起人類社會的滔天駭浪。人類的起源將會被徹底改寫,人類的世界觀將會被徹底重塑。人類同時也將對自身,對世界更加的茫然。
所以,現(xiàn)在他們該怎么辦。
呼吸之中,陳文麗感覺心跳有些加速,誰能想到,不知不覺竟然揭開了這樣的一角,究竟是場美妙的誤會,還是?
陳文麗感覺有些窒息,接著小心提醒道,“要不要通知下程所長?”
私下里,她還是傾向于直接稱呼程翔,但是,馬組長他們都習慣了,所以,陳文麗在實驗室也跟著這么稱呼。
程所長?
馬保民眼睛一亮,有問題找程所長,從一句玩笑變成了現(xiàn)在的現(xiàn)實。
王進喜覺得也對,”我覺得有必要,畢竟,論對這個老化方案,程所長肯定比我們更加的熟悉?!?br/> 陳文麗和王進喜已經(jīng)給出了自己的意見,但是最終怎么做,還需要馬保民拍板,馬保民還在考慮,王進喜和陳文麗就站在一邊安靜等待。
幾分鐘后,馬保民抬頭。
“怎么樣,老馬,有決定了?”王進喜連忙問道。
馬保民點點頭,“嗯,我覺得立刻通知程所長這件事還是暫時押后?!?br/> “我覺得,我們目前的實驗方案還比較簡陋。我們需要設(shè)計更加嚴謹?shù)尿炞C方案,把眼前問題各方面的表現(xiàn)弄得更加清楚,然后再上報。否則,萬一報上去了,結(jié)果是個烏龍,到時候,咱們這一組在程所長心中的分量可能就會被重新評估了?!?br/> “如果我們只做完這個課題立刻就回原來的崗位,那就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我想要留下來?!?br/> “留下來?你決定了?”王進喜非常驚訝,要知道,在京華大學,馬保民的待遇已經(jīng)是絕對的頂級,留下來,就意味著直接放棄京華大學頂尖課題帶頭人的絕佳待遇,這個代價不可謂不重。
“嗯,我已經(jīng)想好了,還記得大半個月前程所長說的那段話嗎?這大半個月下來,程所長的能力已經(jīng)徹底打消了我所有的疑慮,他的未來有多高我沒辦法看清,但是絕對無可限量,跟著這樣的人一起做一番事業(yè),是人生一大幸事。所以,我決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