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來著,班門弄斧對吧?!蔽覒醒笱蟮膶Π碴栒f道。
此時此刻,在我的心里,有種十分莫名的感覺。
那種感覺應該叫做得意吧。
我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接觸游戲里面外掛的感覺,打破常規(guī)的方式,去體驗很多人體驗不到的樂趣。
現(xiàn)在。
老子可是有著透視眼的人啊。
玩?zhèn)€撲克,打趴安陽還不是小事一樁?
在我的透視眼之下,別說是把54張牌分開了,就是540張,我也是手到擒來的好不好。
這個時候。
安陽一個勁兒的搖頭道:“不可能,我不會輸?shù)?,我不會輸?shù)?!?br/>
他臉上,充滿了恐懼還有震撼,他最最擅長的東西,被別人比的一無是處,他最為擅長的東西,被別人踩踏的一文不值,他最擅長的東西,被別人手到擒來。
這種感覺,無疑比打安陽幾巴掌來的更為的讓他感覺到恥辱。
這種感覺,讓長期引以為傲的安陽,頓時受到了人生的最重要的一次打擊!
“不可能!”安陽紅著眼睛嘶吼道。
我輕輕搖頭,無比認真的說:“男人可以輸,但是要輸?shù)挠泄菤猓纲€服輸?shù)牡览?,以你這種常年混跡賭場的人,難道不知道嗎?”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雖然年齡小,但是這些做人的基本道理還是懂的。<>
輸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難以從失敗的陰影里面走出來,落了個一蹶不振的下場!
“不,不……”安陽一個勁兒的說道。
此時。
三胖冷哼一聲道:“小子,剛才不是挺狂的嗎,輸了一次就成這樣了,真沒骨氣。”
安陽眼睛通紅,瞪著我喊道:“剛才的是我輸了,不過,我要和你再賭一次?!?br/>
“別鬧了小朋友,我大哥很忙的,再者說了,你有什么值得一堵的賭注嗎?”三胖不屑的說道。
雖然三胖的樣子此時讓任何人看起來都是十分的欠揍,很賤的感覺,但是我就是喜歡,因為這也正是我想要說的。
“我有,我有賭注!”安陽嘴唇發(fā)白,手指顫顫巍巍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東西。
那個是。
是一個玉佩。
三胖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道:“屁啊,一塊垃圾也敢拿出來當賭注,這能值幾個錢。”
“這個可是我安家的傳家之寶,價值不菲、”安陽像是一個被踩住尾巴的野貓兒一樣說道。
而與此同時,我的透視眼還沒有到時間,所以我隨便一看,就是看透了這個玉佩。
在這個玉佩之上,我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個玉佩,竟然在源源不斷的散發(fā)著綠色的氣體。
對,就是那種熟悉的綠色氣體,要知道,昨天我在那個古董店也是得到了這么一個小瓶子,里面充滿了濃郁的綠色氣體。<>
雖然我不知道這些綠色氣體究竟有什么好處,但是我知道,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就在安陽面紅耳赤的時候,我出口輕聲道:“好吧,這次你想怎么賭?!?br/>
安陽經(jīng)歷過一次的失敗,做事小心謹慎了很多,但還是咬牙說道:“規(guī)則一樣,只是這次賭的是兩幅撲克牌,一百零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