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隊發(fā)現(xiàn)赫卡忒遺留下的等離子與某種伽馬形態(tài)的信號相互吸引,而那種伽馬信號卻有些特殊,與失蹤已久吉普他三號極為相似。
與吉普他三號某位駕駛員關(guān)系要好的新城情緒因此有一瞬間的失態(tài),但很快又調(diào)整過來,抬頭,期待地看著野瑞。
明白他的想法,野瑞微微搖了搖頭,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抱歉,雖然跟吉普他三號的很相似,但是共鳴的那個信號并不見得就是吉普他三號,而且共鳴的信號目前還沒有辦法檢測到具體是什么,就算連接了宇宙空間站也是一樣的?!?br/> “是嗎?!毙鲁敲蛄嗣虼剑行┦刈讼聛?,心情莫名地失落?;蛟S就是因為感情太深,所以才會忍不住地去關(guān)注,忍不住的擔(dān)心和悲傷。
宗方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沒有說什么,男人之間的安慰,僅僅只是一個拍手、一個擊拳亦或者拍拍肩膀而已,就是這么的簡單,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但卻能表現(xiàn)彼此間的關(guān)懷。
新城感激地扯了扯嘴角,亦同樣沒有說話。
司令室里的氣氛因此彌漫上了一層淡淡的抑郁氣息。居間惠看了看眾人,大古不知道為什么臉色蒼白,麗娜擔(dān)憂著大古因而心不在焉,宗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野瑞年齡小不太敢插話,新城因為聽到關(guān)于吉普他三號的事變得有些恍惚,崛井還沉溺在赫卡忒的各種奇怪?jǐn)?shù)據(jù)當(dāng)中。
雖然各式各樣,但居間惠依舊能夠感覺到大家的疲憊。畢竟從一開始以來,大家就處在緊張的戒備當(dāng)中,很少有休息好的時候,也該趁著這段時間讓大家好好休息了。
于是,嘆了一口氣,居間惠最終開口:“好了,散會吧。除了明天和后天值班的宗方和崛井,其余人都休息兩天吧,最近大家都很累了?!?br/> “休假!”麗娜雙眼一亮,轉(zhuǎn)過椅子笑瞇瞇地看著大古,歪了歪腦袋,“大古~”
“???額,嗯,明天我陪你去逛街。”大古一點頭,準(zhǔn)備立刻兌現(xiàn)早就答應(yīng)過的諾言,畢竟是自己的女朋友,再怎么著也要陪著的。
“啊,休假呀?!毙鲁撬查g滿血復(fù)活,拿起自己的帽子拍了拍,扭頭看著一臉呆滯的崛井,隨手拍了他的胸口一下,戲謔著:“明天我休假了,你就好好值你的班吧,嗯?!?br/> 崛井扯了扯嘴角,弄得臉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混蛋,我也想休假?。。。 ?br/> “哈哈哈哈……”
笑過了,大家也就各自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了??v使是guts的隊員,也是有休息的時間的,而不是二十四小時的在司令室里待命。
哪怕是野瑞,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之后前往更衣室去換衣服去了。非工作期間,還是穿便服比較好,那樣會方便很多。
夜晚的時候是東京最美的時候,東京鐵塔被光染成金色,就像沙漠里的金字塔一樣特別的漂亮,這個時候站在上面上下一看,就能看見被燈光的海洋籠罩的整個城市,斑斕的色彩令人炫目。
這樣想著,楊桐也這樣做了。
她好不容易干掉了自己的飯后甜點,再在森林里刨了一個巨坑鉆進(jìn)去睡了一下午,躲過了最熱的時間段然后爬上了這里,手里還提著一瓶從不知名的醉漢手中搶來的啤酒,吹著涼風(fēng),看著夜景,再仰起脖頸灌兩口,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嗝~~~~”
打了一個酒嗝,楊桐很有酒品地躺了下來,然后把空瓶子放在不會掉下去的地方,抬手在空中抓啊抓的,然后啪的一下垂在了身側(cè),嘟囔著,“能量還差啊,上哪兒找?”
想著昨天夜里和迪迦的交戰(zhàn),不禁皺起了眉。
迪迦不愧是個打架的資深老手,每一次出手都干凈利落,攜著巨大的力量,看似簡單到了極點,但無論是速度、角度還是預(yù)算中的回收,都精確計算到了極致,沒有絲毫漏洞。
楊桐抬起手開始比劃著,如果迪迦那個時候沒有倒下而是突然暴起,那么,她該怎么做呢?是該出手直接截斷他的手臂,還是后退躲過攻擊之后進(jìn)而以骨翼劈下他的肩膀?
但要說真正地傷到他卻是不切實際的,畢竟那家伙的防彈衣還是正品保障的,就連那頭盔,也是升過級的,不是說劈就能劈的。就算能劈,也不一定能劈出個腦漿,最多也就是一陣火花而已。
火花……
楊桐眉梢一挑,媽蛋,感覺這架沒法打了。
怎么打都不見迪迦那渣渣會死,除了冒火花還是冒火花,就算是防彈衣也開戳出個窟窿來了吧,那家伙怎么怎么戳都戳不出來呢,別說窟窿,就算是火花也要七分力攻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