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媛不該震怒到立刻跟他解除婚約的嗎?為什么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紀誠宵掛斷電話,洪顏不安的望著他說:“你不該這樣跟奶奶說話的,萬一她再被你氣到生病怎么辦?”
紀誠宵雖然嘴上說的很硬氣,可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奶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從來沒有人能夠拗過她的,這一次,自己不聽她的話逃婚,她就算不被氣到生病,也是被氣的夠嗆的。
可是,她為什么就不能從自己的角度考慮一下,自己也跟她說了李卿媛是一個善于偽裝自己的女人,其實她的真面目遠不僅如此,也把她陷害洪顏的視頻放給她看了,可奶奶還是維護李卿媛說話。
紀誠宵有一種挫敗感,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還是回去吧?”吃飯的時候,洪顏看出來紀誠宵有些心神不寧,開口說道。
紀誠宵搖搖頭說:“我叫秘書時刻注意奶奶的情況了,我不想回去,李卿媛居然沒有宣布退婚,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洪顏是跟國內(nèi)沒有什么聯(lián)系的,丁玲給她發(fā)了幾條信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就只是報了平安,到現(xiàn)在都沒回。
丁玲問她,紀誠宵逃婚的事情她知道不知道?
她能告訴丁玲,紀誠宵其實正跟她在一起了嗎?
在這里,日子過得跟夢一般美好,可是,一想到要回去,李卿媛不會輕易饒了自己,心情就又變得沉重起來。
吃過飯后,洪顏接到主管電話,讓她去辦事處一趟拿份文件。
“明天再去不行嗎?”紀誠宵問,他今天作為護花使者陪著洪顏怕她玩的時候有什么閃失,可算是出大力了,這會覺得腰酸背痛的,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洪顏見紀誠宵面露疲憊之色,想到主管還沒下班在等著自己,再改說明天去不太好,就說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紀誠宵選的這個酒店離辦事處不是很遠,只隔了兩道街。
此刻,墨爾本的天空還沒完全黑下來,外面又是燈火輝明的,紀誠宵就同意了。
洪顏走出酒店,本想招手叫車,轉(zhuǎn)念一想,辦事處又不是很遠,自己以前最擅長的就是步行,跑步的,跑步過去也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就跺跺腳,朝辦事處跑去。
洪顏一邊跑,一邊覺得自己的主意是正確的,路上,不時有熱情的人跟她打招呼,有結(jié)巴的漢語,也有流利的英語。
這幾天,簡單的對話洪顏算是學會的,聽到人家說:“哈嘍,美麗的姑娘?!彼哺惺终f:“你好?!?br/>
前面就是辦事處了,洪顏抹去額頭的汗珠,不經(jīng)意的放慢腳步,推開辦事處的門。
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讓洪顏嚇了一跳:“不許動,舉起手來。”
她抬起頭,見主管跟幾個職員已經(jīng)抖抖索索的蹲在旁邊的地上,而一個男人手里拿著槍,正指著她們。
另一個男人手里拿著槍指著自己。
這是遇到搶劫了?
洪顏頭一嗡,舉起手來連聲說:“好,我不動,我不動?!?br/>
她身上可沒帶多少錢的。
他們要搶,也只能搶辦事處的錢吧。
男人望著洪顏問道:“你什么人,來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