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放下了筷子,抬頭慵懶的看了一眼碧桃,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是病了?!?br/>
“那我?guī)タ创蠓颉!?br/>
話音才落,就見曲天歌慢條斯理里喊了一聲:“陸白?!?br/>
陸白神出鬼沒,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屬下在。”
“碧桃病了,帶她去看大夫?!?br/>
“是,王爺,碧桃,走吧?!?br/>
碧桃臉一紅,她愛慕陸白不是一天兩天,如今陸白如此關(guān)切,她沒病都要裝病,嬌羞的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陸白出去。
唐十九急著追到門口:“還有我,我一起去,我不放心啊?!?br/>
“乖乖坐好吧,你若是乖一些,碧桃的有病也會變成沒病,你若是不乖,碧桃沒病也會變成有病,而且,一定會病得不輕?!?br/>
唐十九一個(gè)眼刀掃了過去。
為了睡她,他拿碧桃做了威脅。
回到座位,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腳臭?!?br/>
“本王今日鼻子堵了?!?br/>
“我打呼。”
“你今晚不會有睡著的機(jī)會?!?br/>
唐十九身上一緊,兩腿尤其。
耳畔反復(fù)是之前府上流傳最廣的桃色新聞“王爺把余小姐弄到下不來床”“余小姐走路都是叉著腿的”“余小姐又流血了請了大夫?!?br/>
他在床上的“暴戾”,沒見過,她也聽的太多了。
她心里清楚的很,他想要,她逃無可逃。
于是,她徹底絕望了,誰說過,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她是他的妻,明媒正娶,她禮法上約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