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姑娘擔(dān)心王妃……”
宜人覺察出王爺?shù)膽B(tài)度怪異,正要替余夢說兩句,卻聽得曲天歌冰冷啟口:“本王聽說,你時常過來裕豐院走動,你一個奴婢,王妃的院子乃至附近,都是不允許隨意靠近的,只有王妃傳召你,你才能過來,明白嗎?”
這一番話,字字句句都像是利刃,扎的余夢心口生疼。
卻不敢表露半分,將所有的情緒努力壓制住,諾諾道:“是奴婢逾越了,多謝王爺提醒,奴婢以后會記著自己的身份的。”
“好了,還在這里,等著吃晚飯嗎?”
余夢眼圈通紅一片,福身:“那奴婢告退了,王妃您好生將養(yǎng)。”
看著余夢低落委屈的背影,唐十九調(diào)侃一聲:“你對美人,倒是向來不留情,怎么她你也玩膩了,聽說你幾天沒去她那了。”
他抱著她走向房間:“你不用管這么多,反正秦王府的正妃不會變?!?br/>
唐十九看向院墻外面:“我能理解成對你來說,女人如衣服嗎?穿膩了,完全不喜歡的就扔了,還有些喜歡的但近段日子不愛穿的,就塞進(jìn)了柜子里,等著哪一日想起來,或許還愿意挖出來穿一穿?!?br/>
“如果是,那你覺得你是什么衣服?”
“你的朝服啊,無論喜歡不喜歡,你都不敢扔,你都必須還要穿。”
他推開房門,徑自走向床邊:“你倒是很會給自己找位置?!?br/>
被輕輕的放到了床上,唐十九身子發(fā)虛搞的也有些胸悶,坐起身:“我不躺了,心口有些難受,坐會兒吧?!蚁騺矶贾雷约旱亩ㄎ唬哉埻鯛斠院?,不要再開昨天晚上那種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