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如何吃得住
趙子痕和白炎談判完了以后,琴音便推門而入。
“王爺,白炎太子,如何說?”琴音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答應(yīng)本王的要求。”
琴音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道:“前些日子聽樓蘭國的人說,那個小啞巴在太后生辰的時候,還光著腳在桌子上給那群文武百官跳舞,真是驚艷一方?!?br/>
趙子痕喝水的動作凝滯了下來。
琴音還來不及說話的時候,趙子痕直接便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丟。
瞬間酒杯破碎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不要再提那個女人?!壁w子痕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
琴音立馬小心翼翼的說道:“抱歉,王爺,音兒以后絕對不會再提她?!?br/>
等到琴音離開,趙子痕又拿起桌子前面的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當(dāng)眾跳舞?呵,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那個啞巴竟如此開放?
當(dāng)時的他真是看錯了人,不過,不管怎么樣,只是過去,過去的過去。
“怎么樣,王爺?shù)臓顟B(tài)可還好?”袁建微微的問道。
琴音從房間里面走出來,道:“我不經(jīng)意間說起了關(guān)于啞巴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王爺似乎很抵觸,波動很大,你說王爺?shù)降资腔謴?fù)了還是沒恢復(fù)?”
袁建皺了皺眉,“應(yīng)當(dāng)是恢復(fù)了,但是恢復(fù)了以后,便不愿再想起了吧,王爺?shù)男宰?,奴才是最為熟悉的,王爺愛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很深,可能你是后來才出現(xiàn),所以不知道王爺之前和薛夏的故事,你知道的只是之后的版本,其實(shí),當(dāng)年薛夏嫁來了樓蘭以后,王爺不吃不喝,足足一個月,一粒米都沒有盡,白日還是如往常一樣進(jìn)宮上朝,晚上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沒有一點(diǎn)動靜,其他的人都看不出來王爺?shù)降子惺裁串悩?,但是有一次奴才無意間闖進(jìn)了王爺?shù)臅?,才發(fā)現(xiàn)王爺滿臉淚痕?!?br/>
“他從來不會在外人的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感情,這大抵就是王爺?!?br/>
說完了以后,袁建認(rèn)真的看著琴音,微微道:“如今王爺只有你一個人,希望你能不負(fù)王爺?!?br/>
“你放心,誰負(fù)王爺,我都不會負(fù)王爺,這些日子你也看得清楚楚,我對王爺?shù)母星椋皇菃???br/>
袁建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前是奴才錯信了人,以為王妃才是對王爺最好的人,沒想到,她卻背后捅了一刀給王爺,如今袁建也算是看清楚了,只有您對王爺才是真心的?!?br/>
真心千金不可抵。
不是嗎?
……
趙子塵因?yàn)橐⒎鲈L,調(diào)查一些事情,所以臨走之前吩咐了湘南要好好看著虞清絕。
虞清絕一個人在后宮,身份又特殊,自然不能被欺負(fù)。
湘南在鳳椅上欣賞著自己的指甲,一點(diǎn)也不太在意的隨聲答應(yīng)了下來。
她自然是要給足趙子塵面子的,不過答應(yīng)是一碼事,做不做又是一碼事。
如今這后宮的事情每天多的煩死人,她才沒有興趣去管那個小啞巴的死活。
“那啞巴是不會虧待自己的,之前聽說還去為了一個秀女出頭打了才人呢,如今那兩個才人跑到我鳳鸞殿里面來哭訴,你說,本宮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聽著湘南這般說,趙子塵奇怪的問道:“替秀女出頭?”
湘南冷哼一聲:“這皇宮里面,恐怕只有太后才能讓這小啞巴吃虧了,然而太后每日沉浸在自己的黃金白璧之中,根本無暇去管虞清絕,所以皇上大可安心了?!?br/>
趙子塵走到湘南的面前,伸出手,握住了湘南的手,道:“皇后必然知道,皇后是朕的心上人,而虞清絕是朕的心尖人,你們?nèi)币徊豢?,所以朕也希望你們和睦相處。?br/>
湘南靠在趙子塵的懷里,問道:“皇上此次去調(diào)查的是關(guān)于鄭直貪污受賄的事情么?”
“沒錯,鄭直是母后最信任的親信了,朕聽說他在外面大肆斂財(cái),而且還集結(jié)黨羽,朕自然是要暗中調(diào)查一番的,說不定此番可以削弱一波關(guān)于母后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