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腿還打不了彎。不是只有緊張才會僵硬嗎？為什么喜悅也會？
　　清依笑著過去，拉著她，“這么一看還真像僵尸�！�
　　咔咔……轉過了頭，“不是像，我就是�！�
　　這聲音，普通人聽了肯定毛骨悚然，可她是誰，她是清依，玉虛峰第一女道士，“我以為你會因為這個身份困擾、自卑，沒想到你還挺得意�！�
　　衛(wèi)小緩正試圖放松，轉回了頭，輕聲說：“自卑過、困擾過，也曾經(jīng)厭惡過自己�！�
　　清依靜靜聽著，想知道是什么讓她改變了。
　　“師父讓我明白了，我和普通人不一樣，因為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我是衛(wèi)小緩，是莫之初的弟子，唯一弟子�！�
　　說著說著就咧開了嘴巴，師父，實在是太完美了，所有美好的詞堆在他身上都不夠。
　　清依：“據(jù)我所知，你們才相處了不到兩天，你就這么掏心掏肺了？”
　　衛(wèi)小緩：“師父是除了我娘以外第一個對我好的人，你們人族不是總把第一次看得很特別嗎？”越來越適應這個身份了，你們人族，你們人族，說起來好順口。
　　清依：“……”人族的生命太短暫了，所以什么事都想紀念一下，拼命和過往較勁，可是最后還是什么都留不住，“嗯�！�
　　蹲下身子開始點火。
　　衛(wèi)小緩跑出去找柴火了。
　　清依看著火苗，這感覺很新鮮，她有一堆師弟，每個性子都不同……
　　衛(wèi)小緩蹲在她旁邊開始添柴，“清依姐，跟我說說你們玉虛峰的事吧�！�
　　清依問：“你想聽哪方面的？”
　　衛(wèi)小緩：“我小時候也想當?shù)朗�，我娘說女子陰氣重，不適合做道士，你是怎么進的玉虛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