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見狀嚇得臉色發(fā)白,唇齒抖顫間,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滿是受傷的眼神望著展文彥,“文彥,你怎么能言而無信呢?”
展文彥忍不住蝕冷一笑,直截了當?shù)幕卮鹚?,“我已?jīng)給過你后悔的機會,可你執(zhí)迷不悟,一錯再錯,對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言而無信一點也不為過。()”
莉莎瞬間明白過來,眼眸吃痛間,怒視著莫輕語,那嫉妒的光芒,刺眼得似乎要滴出血來。
“莫輕語,即使我得不到文彥,可是你也不會是個幸福的女人,因為文彥最愛的人根本不是你!”即使是失去,她也不愿放棄中傷莫輕語的機會。
莫輕語清楚的記得以前展文彥提醒過她,說莉莎的一些話不能當真,所以這些話,她權(quán)當莉莎憤怒到極點時的發(fā)泄。
“文彥,我們先離開這里。”莫輕語忽略莉莎憤懣的言語,側(cè)頭對展文彥微微一笑。
與此同時,莉莎一下子沖上來,一把揪住莫輕語的頭發(fā),咬牙切齒道:“你腳上被捆著,我看你怎么跑!”
莫輕語頭部一陣吃痛,整個頭跟著莉莎手力的方向轉(zhuǎn)悠,為了不傷到懷里的孩子,她咬住牙忍住痛,沒讓自己的身體傾斜半分。
“?。 彪S著莉莎一聲痛呼,莫輕語頭部的痛意瞬間消減。
展文彥并不想對女人動手,可沒想到莉莎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還要做出傷害人的舉動,所以他只好出手將她打暈。
“把樂樂給我?!闭刮膹┐蜷_車門,接過展樂,發(fā)現(xiàn)莫輕語腳下的繩子已經(jīng)松解,緊跟著又說:“這里交給陳霖處理,我先帶你和樂樂回家。”
莫輕語看了眼暈倒在地上的莉莎,眼神里沒有往日的同情因素,覺得這一切都是莉莎咎由自取。
古麗在素景苑大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看到展文彥的車輛后,一臉驚喜的跑過去,把莫輕語懷里的展樂接過來,細細打量之后,萬分心疼的說:“小少爺這么小就被那惡女人帶走,她真的是喪盡天良了!”
雖然展樂已經(jīng)脫離了險境,可莫輕語的心里依舊惶恐不安,緊張得眼淚不停地掉。
剛剛在莉莎面前,她盡量保持鎮(zhèn)定,不愿掉一滴屈從的眼淚,現(xiàn)在,她心下終于可以松一口氣后,內(nèi)心的恐慌情緒便可以全然釋放。
“少夫人,小少爺已經(jīng)找回來了,您別哭了。”古麗見莫輕語哭得很傷心,抱著展樂急忙安撫。
展文彥停好車之后,看著淚流滿面的莫輕語,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將她攬在懷里,輕撫她的背,讓她的情緒能盡快平復下來。
莫輕語從展文彥寬厚的懷抱里退出來,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然后淚眼望著眼前眉目俊朗的男人,“對不起,這一次又讓你擔心了?!?br/>
她心里的愧疚如同一根繩索纏繞,總帶著其他的情緒糾纏。
展文彥眉眼一沉,大概是聽出莫輕語語氣里的生分,莫不難過的看著她,“我當著莉莎的面那樣說你,完全是權(quán)宜之計,你別放心上?!?br/>
展文彥不說還好,一提那件事,莫輕語鼻頭一酸,倒不是覺得自己委屈,而是想到剛剛經(jīng)歷的那一幕幕都驚心動魄。
展樂的安危她保證不了,自己的雙腳被捆住,如果展文彥不來,她和展樂真的就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文彥,我需要安靜一下,對不起?!蹦p語說完,轉(zhuǎn)身便走進了素景苑。
展文彥看著莫輕語纖瘦的背影,心疼不已。
他拿出手機,讓媒體把有關(guān)莫輕語給展樂喂奶的照片,相關(guān)新聞刪除。
“少夫人,小少爺已經(jīng)睡著了?!蹦p語剛走進嬰兒房,古麗便站起來,小聲道。
莫輕語點了點頭,然后把目光落在展樂幼嫩的小臉蛋上,一顆不安的心漸漸的放下來。
“少夫人,您去洗漱一下吧,小少爺有我照顧呢。”古麗見莫輕語衣服上有泥沙,頭發(fā)被扯得凌亂,輕聲的提醒了一句。
莫輕語回到臥室洗了個澡,剛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展文彥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她緊了緊身上的浴巾,準備到衣櫥拿衣服吧浴巾換下來。
剛走到衣櫥前,展文彥便走了過來,從身后摟住她,柔軟的唇覆在她耳畔,充滿柔情的說:“以后對那些傷害你和展樂的人絕不心慈手軟!”
“傷害總是有原因的吧?為什么一味地怪罪傷害你的人呢?”莫輕語還記得莉莎說展文彥下班會送她回家,如果他不給她制造那些幻象,莉莎也不會這樣吧。
無端端的,莫輕語心頭起了火氣。
展文彥溫柔的表情沉下來,把莫輕語的身子扳正,兩人相對時,才問:“難道你也相信莉莎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