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懸空寺。
洛馬看著眼前兩個東廠的人:“我是六扇門的捕頭洛馬,此地發(fā)生血案,我來調(diào)查。”
洛馬名義上是接了個案子,來附近調(diào)查,實際上是鐵膽神侯派他監(jiān)視恒山派,因為之前鐵膽神侯派往恒山的臥底,全都死了。
可他剛到恒山,就聽說恒山派被滅門了,事發(fā)太過突然。
他第一時間過來查看,好向朱無視匯報具體情況。
“洛捕頭,這里你不能進,會有人來調(diào)查案情的?!币粋€東廠的人搖著頭。
“我六扇門捕頭都沒資格調(diào)查,還有誰有資格?”洛馬大聲質(zhì)問,“東廠才沒權力查這種案子?!?br/> 就算是本地知縣,也沒權力和膽子跟他搶案子。
何況這涉及到了恒山派,本地知縣敢查嗎?巴不得他接手呢。
“我說了,會有人來調(diào)查,洛捕頭請回吧?!?br/> 洛馬冷哼一聲:“那我非要進呢?”
他可是武道大師巔峰,就眼前兩個東廠的番子,也想攔住他?
看到洛馬往里沖,兩個東廠的人馬上阻攔,但卻被洛馬輕易的推開。
“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洛馬拉開門,就要往里走。
“這是我錦衣衛(wèi)的案子,無關人等退避!”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
洛馬回頭,錦衣衛(wèi)?
真是笑話,連東廠他都不怕,還在乎如今受東廠轄制的錦衣衛(wèi)?
他不屑的瞥了那個帶頭的錦服之人,抬腿邁步。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捏住了,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將他直接丟了出去。
他一個翻身落到地上,連續(xù)后退了七步才站穩(wěn)。
是那個錦服青年,對方的實力怎會如此之強?!
雖然對方是偷襲,可他卻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對方實力在他之上。
林浪拿著腰牌給兩個東廠的人看了一眼,兩個東廠的人拱拱手:“林大人是吧,督主交代過,這里交給您了,剛才也多謝大人援手?!?br/> 林浪笑瞇瞇的說道:“好說,都是為督主辦事,二位兄弟也辛苦了。”
他又扭頭撇向洛馬:“江湖門派的事情,早已經(jīng)交給我錦衣衛(wèi)負責,倒是你這個六扇門的捕頭,職責只是捉捕普通的犯人,你越權了?!?br/> 洛馬爭辯道:“我還有調(diào)查罪證的權力,而且我精通查證,可以幫你鎖定兇手?!?br/> “沒空跟你扯這些,再往前走一步,死。”林浪一抬手,身后的錦衣衛(wèi)全部取下勁弩,對準了洛馬。
洛馬咬著牙,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勢的錦衣衛(wèi),甚至連東廠的番子都聽這個錦衣衛(wèi)的,此人到底是誰?
林大人,平陽府,難道是最近神侯口中要他們注意的平陽府千戶所副千戶林浪?
他不敢進去了,但也沒走,就在門口站著,倒要看看林浪能查出來什么。
一個東廠的人跟林浪匯報:“昨天晚上,恒山派被人偷襲,所有人都死了,懸空寺還被放了一把火。”
“若非昨夜下了場雨,我們趕到的時候,恐怕懸空寺已經(jīng)化為灰燼?!?br/> “我們只確定了沒有活口,就守在門口,沒有任何人進出過。墻上有一行血字,這件事應是日月魔教所為?!?br/> “雖然恒山派也沒少殺日月魔教的人,可那么多漂亮的小尼姑,日月魔教那群人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