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周韓出差了,這一去,杳無音信。
哈哈,太好了,池小葉要的就是杳!無!音!信!
那一萬二的檢討書也省了,必須吃一頓火鍋慶祝慶祝。
她又聯(lián)系了她的小弟,“喂,磊子,沒被你爸鎖房間吧?”
“怎么沒,鎖了一晚上,剛夠踏踏實實睡了一覺!
“對不住了,我也沒想到他們那么慫,還沒怎么樣呢就報警了。”
“那叫做賊心虛,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心甘情愿,不就是去警局了一趟么,就當(dāng)去一日游嘍!
“好兄弟,以后姐發(fā)達了一定不會忘了你,幫我向其他兄弟道個歉!
“小意思小意思!
正通著話,另一個電話打進來了,池小葉忙說:“磊子我這邊有電話,回聊。”
掛了和沈磊的通話,她又趕緊接起另一個電話,“喂,哪位?”
“是池小葉吧?我是警局的老馮!
池小葉一愣,馮隊長?
隔著電話,她立刻放下了搭在茶幾上的腳,坐得又端又正,說話的態(tài)度也一改和沈磊通話時的囂張,“是是是,我是池小葉,馮隊長好,您打給我是有什么事嗎?”
難道是大伯二伯他們要告她?還鬧到警局去了?不應(yīng)該啊,要告也去法院告啊是不是?!
只聽馮隊長在電話里說道:“我們接到大青村拆遷辦的舉報投訴,池永富池永強兩兄弟非法侵占你家財產(chǎn),還害你爺爺心梗住院,又向拆遷辦勒索巨額拆遷款,今天我們要過去了解一下情況,你作為受害一方,有時間跟我們一起去嗎?”
“有,”池小葉高興得跳起來,“有有有,我有的是時間!”
如果不是爺爺一直顧念著親情,她早就想報警了。
大青村池家莊園,大伯母和二伯母此刻已經(jīng)一唱一和地鬧開了,一個扯開了嗓門大罵,一個干脆坐在大門口大哭。
所有人都拿她們沒有辦法。
出門辦案,最怕遇到這種胡攪蠻纏的人。
池小葉趕來的時候,那場面已經(jīng)非常火熱了,周圍的鄰居都圍了過來,前來調(diào)查的相關(guān)部門的領(lǐng)導(dǎo)們,都緊鎖著眉頭。
這種情況,她不介意再添一把火,再澆一桶油。
大伯母朝著拆遷辦的人叫嚷道:“白紙黑字紅手印,一清二楚,你是眼瞎還是文盲?這座莊園,這塊地,都是他們哥兩名下的財產(chǎn)。你們報警是什么意思?是你們給不起拆遷費,你們還有臉報警?”
二伯母更絕,邊哭邊求救,“來人吶,一群流氓要拆我家房子,鄉(xiāng)親們,你們都來看看,這就是拆遷辦的嘴臉,一言不合就要拆人家房子啊……”
拆遷辦的張主任連連搖頭,每戰(zhàn)必輸,對付不過啊。
馮隊長也很頭疼。
就在這時,池小葉沖出人群,直指大伯母,“那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根本不是我爺爺自愿按的手印,他們闖進我家來,硬拽著爺爺?shù)氖种赴吹,我親眼看見,我就是人證!
鄰居們頓時議論紛紛,幾個領(lǐng)導(dǎo)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那表情仿佛在說——鄉(xiāng)親們,我們可是來為民請命的。
“你算屁個人證,至親不能做證,再說了,你分明就是眼紅,不滿小叔把莊園給我們,還把小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