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則沒有再管王洪,而是十分深情的看著周琴。
周琴現(xiàn)在哪里有心思想這些啊,只是一個勁的催劉寶快走,但是看劉寶卻一臉淡定的站著,似乎真要和王洪拼一場才罷休。
她本來氣的想直接就走人的,但是又擔心劉寶吃虧,所以忍不住的來回踱步。
不過周琴沒焦躁幾分鐘,就聽到一幫人的腳步聲走了過來,然后門就被猛的推開了,然后魚貫而入了十幾個大漢。
“誰動我兄弟?”為首的是一個光頭,擦的錚亮,看起來幾乎可以反光當鏡子用了,但是一臉的橫肉,看起來很是兇狠。
“老鷹哥,你來了,給兄弟做主,就是這小子?!蓖鹾榭吹竭@叫鷹哥的光頭進來之后,滿臉委屈,就差哭出來的對著對方說。
老鷹看到王洪的臉上也是一愣,這王洪雖然為人小氣,但是花錢卻大方,在這學校里面也算是一霸,平常靠著自家的錢和他老爹是學校董事會成員,一般是沒人敢惹的。
最多也就是被老師叫去訓一頓,如果需要叫上他老鷹的時候,一般是他要欺負人了,今天卻稀奇了,這小子竟然被人抽了一個大嘴巴了。臉腫的老高,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嘴角的血也是一點也不少。
“聽說就是你打了我兄弟?”老鷹當然要為王洪出頭了,因為他可沒少從王洪身上撈錢,這拿人錢財自然要替人消災(zāi)了。
劉寶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嘿嘿,好小子,敢作敢當啊,是個漢子?!崩销椇俸侏熜?。
“那只手打的,給我廢了他這只手?!?br/>
獰笑過后,老鷹對著身后的手下下了命令。
“不可以!”聽到對方竟然要打斷劉寶的手,周琴急了,一馬當先的站在了劉寶的面前。
“喲呵?這是哪來的俊俏美女啊?難道是看上哥哥我的這一身肌肉了?”那老鷹一看出來擋道的竟然按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忍不住淫笑起來,對著周琴吹了個口哨說。
“我,我是這個學校的老師,作為老師,就不能容許你們在學校撒野?!敝芮僖膊恢朗潜焕销棁樀?,還是被那調(diào)笑給氣的,反正身體都有些發(fā)抖了,但是還是硬撐著不走開,反而大聲呵斥老鷹。
“喲,還是個潑辣美女老師?看來今天要玩一出教室誘惑了?!蹦抢销椔犃酥芮俚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猖狂的笑了起來。
“而且,你是這個學校的老師,這位王少,你應(yīng)該認識啊,他是校董的兒子,你難道不應(yīng)該聽他的么?”
老鷹笑完又想起王洪來,指了指王洪。
“他,他現(xiàn)在也是學生,還是歸我管!”周琴語氣還是強硬的。
周琴這話倒也沒錯,王洪其實還是中海大學的學生,只是仗著家里有錢,所以才敢來調(diào)戲周琴。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和王少是誰管誰,今天是我和那小子的事,你就站一邊,這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王少的女人的份上,不然今天老子連你一塊輪了。”
那老鷹顯然也沒多少耐心和周琴廢話,之前王洪已經(jīng)跟他說過,周琴是王洪看中的女人,雖然老鷹看周琴的身材姿色都是最上乘的,但是卻不好下手。
老鷹的話里意思十分殘酷,讓周琴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她雖然不知道老鷹是什么人,但是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個好人。
而且剛才那話雖然說的時候是笑著說的,但是那根本就是獰笑,周琴當然不敢賭他會不會這么做。
但是身后卻是劉寶,這也是周琴不能退縮,一定要保護的人。
劉寶一走三年,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如果背老鷹帶走,那是不死也要殘廢的,這樣讓周琴如何能夠接受。
而且最讓周琴無法接受的是,劉寶是為了救她不被王洪給玷污,才會惹來這些麻煩的。
以周琴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周琴想著自己畢竟是學校的老師,而這個老鷹雖然看起來蠻橫無理,起碼不敢對她太過分。
這樣拖延一陣時間,那么等有其他老師回來之后,就能報警或者報告學校,讓學校來處理,中海大學始終是華國能夠排的上號的大學,哪能容許像老鷹這樣的人在這里胡來。
周琴這想法本來也沒有錯,不過可惜老鷹卻不是一個人來鬧事,他是被王洪叫來的。
而王洪即是中海大學的學生,老爸又是校董,這樣的身份,讓周琴辦公室的幾個老師都出外辦公,一天都不回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注定周琴的算盤是要打空了。
看著周琴聽了自己的危險還是一動不動,滿臉的堅決神色,老鷹喲呵了一聲。
“看來你這小娘皮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子讓你美女救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