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禮堂初次與柳含夭交手的時候,我沒有覺察出她的實力有多強悍,靈塵印直接將她擊到潰逃?,F(xiàn)在我才知道,她只是不想與我交手而已,或者是她不想多惹事端破壞自己的計劃。到了現(xiàn)在這個份上,我才體會到柳含夭的真正實力。
柳含夭揮出的絲帶密不透風(fēng),將我和言錫牢牢困住,布丁和阿爾法急的干瞪眼也無可奈何。柳含夭以一敵四,不對,是以一敵五,可能還有言錫的靈息蟲,這樣陣容的圍攻,柳含夭竟然都沒落了下風(fēng),實力之強可見一般。言錫的紫金彎刀承受了柳含夭的大部分攻擊,所以我才得到了一些喘息的時機。我趁機調(diào)動全身氣息,把所有能量集中在了左手的靈塵印上,悉數(shù)打在了柳含夭的絲帶之上?!稗Z”的一下,她的絲帶如同遇到了克星,燃起了點點紫色的火焰。她絲帶上的那些陰氣環(huán)繞的鈴鐺,全部被我的靈塵印焚燒著了。
眼瞅著自己的法器被燒,柳含夭怒嗔一聲收回了她所有的絲帶,帶著痛恨與惋惜迅速撲滅了紫火不敢再出手。
“那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能焚燒我的魅鈴?!绷才瓪鉀_沖向我問來。
“懲惡揚善的正義力量?!蔽也幌氡┞短?,也學(xué)著言錫一本正經(jīng)胡扯的樣子回答。
聽到我的話后,那柳含夭的臉色變得愈加難看。這時候,言錫突然開口說道:
“我們本不欲與你為敵,若你此時收手,不再打地下那東西的主意。我們保證不會泄露你的行蹤半個字,還會助你查清二十多年前的真相,怎么樣?”
“哈哈哈哈……”柳含夭突然大笑起來,帶著一些嘲諷的意味。
她停止大笑后說道“就憑你們?二十多年,我忍辱偷生受盡苦難,終于等到了這樣一個機會。別說你們兩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我復(fù)仇?!?br/>
柳含夭瞪著一雙因激動而變得有些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我們一字一頓地說:“誰阻止我,誰就得死?!?br/>
“那地下地東西,不是你能控制的。”言錫繼續(xù)出言規(guī)勸,“二十多年前到底是何真相,你真的不想知道嗎?一向不問江湖事的巫門為何偏偏對你們下手?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
“真相?哈哈哈哈……這世間有幾個人會在乎真相?我說余山魅門從未害人,這真相你們這些江湖正義人士在乎過嗎?他們屠我滿門的時候在乎過嗎?我不管真相是什么,當(dāng)年參與屠殺我我余山魅門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當(dāng)年的事情我無意替他們辯解,你要復(fù)仇我們也不會阻攔,但是地下這東西,我是絕不會讓你放出來的。”言錫的語氣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就憑你們,真以為能攔得住我嗎?”柳含夭剛說完,就赤手空拳向我們這邊攻擊過來,盡管沒有了絲帶武器的輔助,柳含夭的攻擊力卻絲毫不減。柳含夭的身段軟滑的像泥鰍一樣,在刀劍攻擊的縫隙中隨意游走。我與言錫一人持劍一人持刀,左右夾擊卻還是碰不到她分毫。
我們雙方打斗僵持不下,我有些焦急,阿爾法在旁邊急得直叫喚。可“桀桀桀桀……”的叫聲除了刺耳外實在沒有其他用處。布丁還是一直隱身的狀態(tài),卻也無法靠近柳含夭。我不知道言錫的靈息蟲藏在哪里,想必也和布丁一樣無法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