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十二個時辰嗎?怎么提前了。”我邊扒拉那扇被土塊掩蓋的鐵門邊問言錫,他剛才說柳含夭瘋了,這又是什么變數(shù)?
“柳含夭知道我們一定會盯著她,所以來了一招偷梁換柱,把我們都騙了,她才趁機來這里用十二巫女祭獻(xiàn),開啟封印?!毖藻a懊惱地說。
“偷梁換柱?不是失蹤了十二個女生嗎?”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是十三個,另一個,是柳含夭自己?!毖藻a說。
“啊!那那個死去的女生,只是她為了調(diào)開我們,她好來這里進(jìn)行真正的十二巫女祭獻(xiàn)?”我靠,我們被騙了。
“沒錯,祭獻(xiàn)有多種方式,她之前的布置讓我們誤以為她要在十二個時辰內(nèi)祭獻(xiàn)巫女,給她留出了足夠的時間,強行將十二巫女同時祭獻(xiàn)?!毖藻a繼續(xù)解釋道。
“那她自己豈不是也會死去,還怎么復(fù)仇?”我還是不解。
“她自己修為高深,所以她不會死去,但她這個瘋子這是要強行將地下的東西引到她自己身上。以她的那點巫術(shù),根本控制不了地下的東西,只是白白為他人做嫁衣,成為地下那東西的一個鼎爐罷了?!毖藻a說完,那扇鐵門在廢墟中被扒拉開了。
我們彎著腰走了進(jìn)去,里面充斥著更加濃郁的化學(xué)試劑味道,還橫七豎八躺著十一個女生,不見柳含夭的蹤影,這些女生與之前那個女生一樣,都已經(jīng)成為了祭品,只有幾口氣茍延殘喘。在原來亡魂鳥的封印處,打開了一個大洞,露出一個幽黑的入口。
我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炁從幽深的洞穴中傳來,帶著一些被壓抑的不甘。與言錫對望了一眼,我們一起走了進(jìn)去。無論前方面對的是什么,我們都將義無反顧地前行。
這不是我們理解的普通洞穴,更像是連接著某個空間的一個通道或者線路,走在里面輕飄飄軟綿綿,全是無邊的黑暗。遠(yuǎn)處傳來了低低的怒吼聲,我們在只能順著吼聲在這黑暗里辨別方向前行。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遠(yuǎn)處漸漸有了光亮,一種龐大的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炁在那里流轉(zhuǎn)。
我們走到了光亮處,一個閃著虹光的天然屏障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而柳含夭正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站著這個屏障前??吹搅?,我內(nèi)心騰得就竄起一股怒火,我直接拔劍朝她劈了過去。“小心!”言錫的話剛出口,我就被一股撲面而來的力量擊飛了。喉間涌起一股腥甜,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無知的人類!”霧草,從柳含夭身上傳來一陣粗吼聲,確切的說,這是一種給你強加的精神共鳴產(chǎn)生的聲音錯覺。我知道,這是地下那個東西傳給我們的“聲音”。
“奢比尸,這不是不該來的地方!”言錫拔出了它的紫金彎刀,沖著已經(jīng)被附身的柳含夭喊道。
“哈哈哈哈,幾千年了,我已經(jīng)快忘記人類的鮮美味道了。”那個怒吼聲再次傳來,這樣的精神共鳴讓我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