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執(zhí)說完這句話就放開了我。
而后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將被蹭亂的西服和領帶重新整理好,甚至在我離開前,沈北執(zhí)還叮囑我,這件事不用我再操心,讓我安心工作。
安心安心……他做的哪個舉動能讓我安心?
我的心撲通撲通亂跳,腦子里就像過電影一樣,瘋狂地閃過剛剛的場景,簡直亂糟糟的。
“你是讓我心動的女人!
我:“……”
喬以荷,你真沒出息啊,怎么能因為他一句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的情話就心亂成這樣!
我快被沈北執(zhí)的這句話折磨瘋了,只好在心里無聲地唾罵自己。
然后我就只顧著罵人,完全沒顧著看路,迎面就和趙綿綿撞上了。
趙綿綿盯著我用雙臂遮擋的胸口,表情說不上的怪異:“喬以荷,你怎么從boss的辦公室里出來了,這個時間點,你在沈總辦公室做什么?”
我趕緊出聲解釋:“沒什么,就是覺得孫曉靜那件事情不應該處理得這么絕情,所以想向沈總求個情,看看能不能不讓孫曉靜離職,換成其他的懲罰!
趙綿綿抱著文件點點頭,眼神卻若有若無地打量著我:“原來你是來給曉靜求情的……看不出來啊,你還算是有點良心!
趙綿綿的話怎么聽怎么刺耳,可我現(xiàn)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情去多費口舌了。
況且就算我愿意解釋,估計也沒多少人愿意去聽去信。
這件事情將我和辦公室同事表面上的和諧安寧全部打破,我和他們本來就不算熱乎的關系在這件事情以后一路跌到了冰點。
以往的工作中,謝皓鑭會每天定點來行政秘書辦交代公司高層領導這一天的全部行程,然后給我們安排和分配工作,叮囑我們需要注意的地方。
我們一般都會在這個時候暢所欲言,提出自己的見解和意見。
但是,從那天過后,我就漸漸的發(fā)現(xiàn),同事們都在下意識地冷落我、孤立我。
接連好幾次,我在交談中提出的意見和建議,他們都會下意識選擇視而不見,他們交流得熱火朝天,卻沒有人主動找我交流想法,甚至已經到了只要我一插嘴就會瞬間冷場的地步。
而謝皓鑭對于這個現(xiàn)狀,不知道心里有多樂意,自然一直裝瞎視而不見。
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我在這間辦公室里的人緣好像在一夜之間全敗了個干干凈凈。
包括趙綿綿,這段時間也開始故意躲著我,對我避而不見。
就連我因為正事找她要資料,趙綿綿也會提前把我要的東西擺放到桌面上,好像生怕會因此和我多說一句話。
而最讓人覺得氣憤的是,我能和辦公室的同事把關系鬧得這么僵,能走到現(xiàn)在這幅進退兩難的地步,沈北執(zhí)絕對不無辜。
甚至,他在其中起著撩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