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別猜了,這些除非她自己說,不然沒有人會知道的?!蔽渍嬲f罷,向著船外走去,又輕聲說道:“我再去看看外面的情況?!?br/> 貫月槎似乎在向著什么地方駛?cè)ィ宦飞线€是如初的速度沒有減慢過。奇怪的而是看似并沒有人操控,就像是都是它在自行運轉(zhuǎn)著。
船上可以住的地方雖多,但畢竟他們是冒然進(jìn)來的,船的主人還沒有醒過來,他們也不方便就自作主張的找房間去休息。就這樣整整一夜眾人就在大廳中簡單的休息著。
經(jīng)過一夜的行駛貫月槎已經(jīng)不知道走了到底有多遠(yuǎn)。
原本遂明之地似云非云的天空竟然漸漸變的稀薄起來,看上去越來越像真正的天空了。
“如果按照地面的時間來算,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快要日出了吧?!卑子窨粗饾u變亮的天邊。
他與巫真、小禎三人正站在船頭看著廣袤無際的大海。其他人還在里面睡覺,現(xiàn)在時間還早。
巫真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咱們這是要去哪里呢?以貫月槎的速度,難以想象咱們已經(jīng)離開遂明之地有多遠(yuǎn)了?!?br/> “離開遂明之地……”小禎聽到這不禁有些發(fā)愁。
巫真也看出來她的心思:“小禎,你之前還沒有離開過遂明之地嗎?”
“我跟父親離開過。我倒不是怕離開遂明之地,只是擔(dān)心這一時回不去,父親他自己一個人會不會照顧好自己。如果沒有咱們的消息他一定該擔(dān)心了?!彪m然離開過遂明之地,可是小禎卻和她父親從來沒有分開過。
巫真聽罷卻輕聲一笑:“俞跗那老頭子你就放心吧。再怎么他都不會虧待自己的。你或許不知道當(dāng)年他可是叱咤風(fēng)云的斗獸士神醫(yī)手俞跗?。 ?br/> “父親的過去很少給我說起,我知道的確實不多。”小禎突然期待的看向了巫真,能多了解下父親的過去那是她夢寐以求的,母親去世后的這些年,父親就只是遂明之地的一個酒鬼而已。
“這些來日方長以后慢慢給你說吧。我倒是覺的你的掌金寸玉鉤不能埋沒在遂明之地。是時候也該出來磨煉一下自己了?!蔽渍婵此普娴氖谴蛐牡缀芟矚g俞福小禎,為了減少她的擔(dān)心又繼續(xù)說道:“另外你也不用擔(dān)心,不管咱們到了哪里,我都有辦法傳消息給你父親的,告訴他咱們平安無事?!?br/> 聽著這二人的對話,白玉望著無盡飛馳而過的大海,心里倍感失落,似乎海風(fēng)都穿過他的皮膚吹進(jìn)了心里。
自己在鉤月城消失后,城主他們沒有半點線索的話。會不會就去通知爺爺,告訴他:你的孫子失蹤了。
白玉不敢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又把身子俯身向前一些,希望清晨的海風(fēng)能把自己吹的冷靜些。
可往往人就是這樣,越是強(qiáng)迫自己不要想,腦子里就像是有個故意調(diào)皮的小孩一定給你對著干。
看著巫真談?wù)撍c俞跗的過去,這些最簡單卻又最生動,這些都是他們的過去,證明著曾經(jīng)的歲月。小禎聽到有關(guān)于自己父親的這些會是什么感覺呢?崇拜還是好奇……
會不會有一天有個人也會給白玉談?wù)撈鹚母赣H呢?
“唉,算了吧。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何來談起?!卑子褡约航o自己訴說著。
“巫真叔叔快看!那是……太陽!”小禎指著從海平面上露出了一個蛋黃般的半圓。
白玉、巫真聽罷都觀望了一陣,看著那上升著的半圓,準(zhǔn)確無誤,就是真實旭旭而升的日出。
兩人對視,白玉問道:“這不可能吧,咱們不是在地下嗎?怎么會有太陽,難不成這也是沙戟族變化的?”
“這是貨真價實的太陽。這么說……咱們已經(jīng)脫離地下,從遂明之地來到了真正的大海上!”巫真說罷,開始仰望著天空中厚厚的云層,似乎再確定一下這個天空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玉哥哥,你們快進(jìn)來。那個人醒了,她要找你!”白水站在船艙的門口叫著。
白玉進(jìn)去后所有人都已經(jīng)醒了,白水指指女孩休息的那個房間示意讓她進(jìn)去。
“你找我?”白玉開門見山。
銀發(fā)赤瞳的女孩坐在床邊,看上去還有些憔悴。
白玉再看到她還是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番,奇怪的是她的翅膀竟然不見了。
她站起身向著白玉走了兩步說道:“我是來自歸墟世界中瀛洲仙神山的羽人族,我的名字叫喜樂。
我們瀛洲仙神山遭到了鬼國的入侵,全族上下誓死抵抗,但結(jié)果還是慘敗在鬼國之下,全族幾乎都被他們屠盡。
最后,所剩寥寥的幾人一直苦苦等待著海神之冰的神跡出現(xiàn),因為根據(jù)上古預(yù)言,只有當(dāng)海神之冰的神跡出現(xiàn)時,穿過海神之眼就能找到可以拯救我們族人的天命之子!也就是你!聽到海神之冰琴聲的人!”說到最后女孩突然激動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說的……我很多都聽不明白。但大概的意思我好像知道了。我是聽到了琴聲,不過就算是你說的什么天命之子。我就算也愿意幫你,可是依我現(xiàn)在的能力估計要讓你失望了。”白玉其實根本就不明白她說的那些到底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