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帝江集團(tuán)在臨海一直待得好好的,而我們在江陵,彼此間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這次卻要過界?難道說你們想擴(kuò)張?這可不合規(guī)矩?!?br/> “我們想要做什么你們無需過問,只要你們讓出這間酒吧,錢盡管開我們絕不還價;當(dāng)然,我父親對于‘羽雁’的大名也是有所耳聞的,如果你們同意加入我們,這間酒吧之后仍然可以交由你們管理。你看如何?”
交談仍在繼續(xù),可四人那邊在氣勢上明顯已占了上風(fēng),一切只因為兩者實力相差過大,弱者幾無話語權(quán)。
“一切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辭,我需要一個證明?!?br/> “當(dāng)然?!?br/> 說著,年輕人從懷里掏了掏,然后摸出一塊金徽,亮出道:“我母親的‘血蘭’徽章,這個夠了嗎?”
金色徽章,只有四級以上的夜靈方能持有,而‘血蘭’正是江離妻子的官方代號。
見此,云雀在低頭沉思,她本以為這僅是一場尋常的事故,可現(xiàn)在引出的事件已經(jīng)遠(yuǎn)超出其處理范疇。
而這會兒坐在旁邊的茍啟卻是雙眼直直盯著那徽章。
這東西他似乎也有一枚,而且也是金的。
就是昨天打敗那個夜影之后撿到的,如無意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家里那臺舊電視后面。
“也許這東西還有用?”他暗自盤算著。
半晌后,云雀抬頭,重新看向年輕人,回答:“這件事情太過重大,我們需要時間考慮。”
“當(dāng)然,不過只有三天時間,三天之后無論你們的決定是什么,我們都會開始行動,至于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那就得看你們的選擇了?!?br/> 年輕人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放到桌臺上,隨即對旁邊招了招手,起身緩緩領(lǐng)著另外三人走向包間門口。
而就在臨出門的前一刻,兩個戴墨鏡的夜靈幾乎同時回頭看了看云雀。
官方登記簿上她寫的是一級,可他倆兩個二級的論單打獨斗自問誰也不是其對手,這也是之前他們愿意與云雀商談的原因。
在夜靈界,等級并不絕對代表實力,但實力卻一定代表地位。
四人走后,包間內(nèi)僅剩下茍啟兩人,一時間倒陷入了安靜。
云雀仍坐在沙發(fā)上遲遲沒有動彈,看樣子仍在思量。
“老妹?”
稍等片刻后,茍啟輕喚了聲。
“??!”云雀回神,扭過頭來看了看,問:“老哥,怎么啦?”
“這件事是不是很麻煩?”
茍啟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詢問。
“嗯,是有點?!痹迫更c頭,不過隨即又道:“但也不是沒辦法,江陵的守夜人可遠(yuǎn)不止我們一家,他江離想過界還得看其他幾個勢力答不答應(yīng)?畢竟這關(guān)乎的是全江陵守夜人的利益,沒道理讓我們一間小酒吧頂在前面。”
“江陵市有可以抗橫那個什么江離的人嗎?五級的守夜人應(yīng)該是很少吧?”
云雀輕嘆一聲,答:“五級夜靈基本已經(jīng)算是頂級了,整個國內(nèi)估計也不超過五十個,江陵明面上倒也有一個五級的,可人家是守夜人,不可能為了我們跟另一個五級高手作對,更何況對方是一名獵人榜的高手?!?br/> “那咱們怎么對抗?靠群毆?”
“嗯,差不多吧。雖然整個江陵市沒有五級的自由夜靈,可四級的卻有8個之多,而為首的人更是一個四級的雙能力者,就算比江離差也差不了太多。只要他愿意出頭,江離肯定不敢亂來?!?br/> “那老妹你還擔(dān)憂什么?直接去找他不就完了。”茍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