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在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心思去思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時,王飛洋也和一具銅甲尸大戰(zhàn)在了一起。
在這之前,王飛洋之所以可以用手中的寂蔑砍下一具銅甲尸的腦袋,是因為當(dāng)時那幾名茅山道士用竄著銅錢的紅繩將那具銅甲尸給控制住,而現(xiàn)在王飛洋面對的這具可是沒有任何的束縛,他也不可能再這么輕松的便將其給干掉。
我也不知道這三個多月王飛洋在閆飛那里到底有沒有學(xué)到本事,或者說,王飛洋就只是在閆飛那里花了三個月的竹篾,但是無可置否的是,如今王飛洋的刀法。比起之前至少快了三倍,如果是三個月前,王飛洋根本就不可能與這銅甲尸過上三招,但是如今的王飛洋。卻能夠憑著手中的寂蔑,硬生生的和那一具銅甲尸打得不相上下。
“吳道,小心你的后面!”
就在這個時候,白如霜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下意識的朝著后面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具穿著銅盔甲的銅甲尸正一臉猙獰的站在我的后面。
我嚇了一跳,急忙一掌朝著這銅甲尸拍了過去,不過我這一掌拍在人家的身上對于它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隨即他便朝著我轟出了一拳,瞬間將我整個人轟飛出去了三米。
在半空中的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部都移了位一樣,我還沒來得及落地,那銅甲尸便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我這邊撲了上來。
“急急如律令!”
落地的瞬間。我急忙從身上摸出了先前畫的那十幾張六丁六甲誅邪符,一股腦的便朝著這銅甲尸的身上拋了過去。
十幾張符打在這銅甲尸的身上,發(fā)出一陣噼里啪啦的炸裂聲,其中一張符打在了那銅甲尸的臉上,瞬間就將他的半張臉炸的血肉模糊。
這個時候我才算是徹底的看清楚了這具銅甲尸的臉,我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這張血肉模糊的臉,居然和先前我們看到的鬼書生的那張臉,一模一樣。
我驚的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具銅甲尸居然是利用鬼書生的身體練出來的,我的六丁六甲驅(qū)邪符明顯是惹怒了這具銅甲尸,他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一下子就將我撲到了墻角。
就在這銅甲尸張開嘴,露出那一口鋒利的獠牙想咬在我脖子上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鞭響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狠狠的抽在了那銅甲尸的后背之上。
那銅甲尸當(dāng)時就松開了我,然后轉(zhuǎn)身一臉憤怒的看著那長鞭的主人,正是那一手拿著白鞭,一手還捧著一桶爆米花的白如霜。
在這銅甲尸轉(zhuǎn)身的一剎那,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白如霜的那一鞭子居然將銅甲尸的盔甲都抽開了一條一指寬的裂縫,而裂縫的位置則是皮開肉綻。
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白如霜的鞭子居然會如此的厲害。
“吳道,退一邊去,看姐姐如何給你報仇?!?br/>
白如霜俏皮的朝著我笑了一下,隨即便又是一鞭抽向了那銅甲尸,她出鞭的速度快如閃電,就連身體如此敏捷的銅甲尸居然也無法避開。
我站在一旁吃驚的看著白如霜這猶如天人一般的手段,詫異不已,我壓根就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如此的厲害。
幾乎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銅甲尸全身都被白如霜抽得皮開肉綻,而那銅甲尸卻連進(jìn)攻白如霜的機會都沒有。
“你牛!”
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給白如霜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后第一時間觀察了一下這四周的情況,由彭立帶隊的十幾名武警依舊匯集在那墻邊,拿著槍阻止這那些鐵甲尸的進(jìn)攻,彭立的這個方法明顯可行,可攻可守。他們憑借著手中的槍硬是打得那些鐵甲尸無法靠近,同時,他們也利用這樣的方法,再次干掉了兩具鐵甲尸,雖然依然有幾具在朝著他們進(jìn)攻,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而那四名茅山道士則是兩人一組,分別對一具鐵甲尸進(jìn)行著攻擊,也是壓著那兩具鐵甲尸在打。
而秦鈺則是和那具銅甲尸斗得不分上下。但是隱約間可以察覺到,秦鈺憑借著手中的那把鈺女劍,應(yīng)該是能夠干掉那具銅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