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duì)面的蘇蕓蕓嚇得雙手捂緊嘴巴,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吳勝,看著吳勝手握著塑料叉子。
吳勝?zèng)]有理會(huì)花襯衫的慘叫,而是從旁邊紙巾盒里抽出一塊紙巾,把折疊椅上的汁水和血水擦個(gè)干凈,攥成一團(tuán),然后將它們?nèi)咳交ㄒr衫的嘴里。
唔唔唔的聲音從花襯衫的嘴里發(fā)出,黃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滲出來,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來。
吳勝冷冷地哼了聲,握著塑料叉子的手松開,花襯衫頓時(shí)握著手背,腳步踉蹌地逃了回來。
“霸爺,您可要為我作主啊,這小子太狂了!”花襯衫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道。
站在旁邊的眾街坊頓時(shí)嚇的臉色蒼白,心道糟糕,如果只是發(fā)生沖突,或許石霸直接毒打一頓就可以了。
可他現(xiàn)在竟然把石霸的手下給弄傷了,恐怕就不是毒打一頓完事的,說不定還會(huì)像那誰家的小子一樣,被他打個(gè)殘廢。
大好的青年,就這么折在這群無賴手里,眾街坊心里替吳勝暗呼不公平。
看著直沒手背的塑料叉,石霸露出驚詫之色。
要知道塑料叉子雖然尖端鋒利,但是它的質(zhì)地卻是無比柔軟,想要刺入人體,那是絕對(duì)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對(duì)方的速度快,快到動(dòng)能堪比一柄鋼鐵叉子。
雖然驚訝于對(duì)方的心狠手辣,但是石仗著自己有些本事,而且人多勢(shì)眾,膽氣自然也壯了些。
石霸邁著大步走到吳勝的身旁,抬手按著他的肩膀,喝道:“小子,你是混哪條道上的,竟然敢把老子的手下……”
話音未落,石霸看向吳勝的眼睛遽然睜得圓大,死死地盯著他。
按著吳勝的手也好似灌鉛似的,無比沉重,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抬起來。
咚的一聲。
石霸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瞳孔張大,看著吳勝的臉龐布滿驚恐之色。
前幾天那段恐怖的回憶再度回憶的石霸的臉上,他們十幾個(gè)兄弟根本連碰對(duì)方一下都沒有,全部被打斷在地,不是斷胳膊就是折腿。
雖然不知道對(duì)方的名字,但是這張棱角分明的臉龐卻深深地刻在石霸的腦海里,成為揮之不去的噩夢(mèng)。
“大……大哥……怎么是你???”
石霸哆嗦著嘴巴。
吳勝拿起紙巾擦了下嘴巴,呲牙笑道:“如果不是我,你打算把我怎么樣呢?”
“不不,就算不是您,我也不敢把您怎么樣,一切都是誤會(huì)。”
石霸趕緊從地板上爬起來,身子佝僂的像個(gè)蝦米似的,神色無比驚恐地解釋道。
“聽說你在這一片混的挺橫?。俊眳莿倌樕淠目膳?,掃了石霸一眼。
“都是兄弟們給面子,我哪有混的好……”石霸額頭冒著一串串汗珠,雙股直打顫。
站在門口的花襯衫們見石霸晃著身子給吳勝說話,還道石霸掌控住局面,頓時(shí)露出得意之色,還是特么的霸爺有本事。
“都愣著做什么,抄家伙,把那小子給剁了!”
剛才那個(gè)被塑料叉刺穿手背的小弟振臂高呼,領(lǐng)頭帶著其他人就要前去收拾殘局。
看到花襯衫沖過來,石霸先是一愣,繼而面露怒色,飛起一腳踹向他的胸口,直接將他踢出四米多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