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遲傳野就這么在酒吧待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有衣服都被潑上了酒。
“先生您醒了。”服務生不敢動這尊大佛,所以昨天根本都沒敢回去,現(xiàn)在看見遲傳野醒了總算是輸了一口氣。
“嘶……”遲傳野剛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下唇破了一塊,現(xiàn)在還有血跡呢。
“我去趟衛(wèi)生間?!边t傳野臉色很不好的站了起來。
“這邊請。”服務生倒是面不改色,似乎這時候無論遲傳野說什么都無所謂,他將給予無限認同。
看到了鏡子里面的自己,遲傳野才終于把自己記憶里的幾個小碎片拼到了一起。
他記得自己和周西一起喝酒,然后周西走了,自己醉了。在之后來的人就是金珠!
靠!
遲傳野看著自己下唇上的傷痕,這明顯是被咬了一口??!
他對金珠做了什么?然后金珠對自己做了什么?
遲傳野此時有些混亂,或者說害怕。
所以說他昨天晚上又不知不覺間把金珠這尊大佛給得罪了?
想到此,他的臉色再次沉了下去,他簡單的洗了把臉,這才往外走去,又去找了服務生了解昨晚發(fā)生的事。
當服務生將昨晚的經(jīng)過非常仔細的說出來后,遲傳野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腦補一下都能想到金珠生氣著說等他死了在告訴她。
付完了錢和小費后,遲傳野便往停車場走去。
當他坐在車上后,渾身充斥著絕望的他突然聽到了手機鈴聲響了,他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周西打來的電話。
“喂?!?br/> “我猜你現(xiàn)在剛從金珠家里出來,怎么樣,兩人的關系有沒有好一點???我記得你醉酒的時候還是挺萌的,應該是金珠喜歡的花美男類型。而且……”
“是你把金珠叫過來的?”遲傳野咬牙切齒道。
“是啊……嗯?不會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周西聽出來遲傳野語氣的不對,有些疑惑。
他這么做不都是為了遲傳野的幸福么?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卻變得非常的尷尬?難道是他們昨晚相處的并不愉快?
……
“什么?!”顧錦大叫,瞪大了雙眼看著金珠:“那個狗男人強吻你了?”
金珠抱著抱枕,用刀死命的戳著蘋果,如果鏡頭拉近一點還能看清楚蘋果上寫的三個字——
遲、傳、野。
嗯,金珠正在泄憤。
“我去找他,然后剁掉他的子孫根?!鳖欏\氣的跳起來,罵罵咧咧。
和暴跳如雷的顧錦對比下來,金珠還是平靜得那一個,只知道扎小人詛咒他:“我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想見到那個狗男人,否則我怕忍不住弄死他?!?br/> “珠啊,咱不氣,下回他要是再找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這妖艷潑婦的罵名可不是浪得虛名?!鳖欏\挑了個長得好看,圓潤紅彤彤的蘋果在自己的手里,一口咬下去。
“需不需要我?guī)湍銏蟪??”顧錦抱住金珠滿臉心疼。
金珠冷笑一聲,道:“我要好好體會那種手刃仇人的快感?!?br/> 不過金珠卻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轉身問顧錦:“昨天他一直都在說什么道歉的事情,說我要接受他的道歉,我覺得一定有詐?!?br/> 雖然金珠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小小武力女,但是也偶爾有腦袋靈光的時候。
所以昨天遲傳野一直在說的道歉,金珠就留意了下來。
顧錦戳著下巴想了想,思考道:“我覺得大概是和遲氏集團的股份有關。”
金珠大吃一驚,問:“你怎么連遲氏也黑了?”
“沒有啦!珠珠你都不看新聞的嗎?這個算是八卦,我才沒那個閑情愜意去黑集團的東西,他們都無聊的很?!鳖欏\翻了個白眼,又道:“據(jù)說遲傳野和遲夫人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因為遲傳野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有很多謠傳,但是都沒有被證實過,想來一定是有丑聞吧,否則遲夫人也不會將消息封鎖成這樣,家丑不可外揚?!?br/> “不和又怎么了?”金珠想不明白這些財閥的事情,她覺得無趣。
“遲傳野是有野心的,否則也不會扮豬吃老虎這么久。他的野心應該也都能看出來,那就是遲氏集團嘍。”顧錦耐心解釋著,心里不住感嘆著金珠怎么兩耳不聞窗外事?。?br/> 而且她也并沒有一心只讀圣賢書,她到底在干嘛?練肌肉嗎?
顧錦看了眼金珠,繼續(xù)道:“遲天寧算得上是間接因為遲傳野去世的,蘇倩就這么一個兒子,怎么甘心失去了兒子又要把股份讓出去?所以大概是遲家提了什么要求給遲傳野,跟他說只有你原諒他了才能得到什么什么,綜合來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反正你就不要去原諒他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