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東國王宮內(nèi)院,太醫(yī)們都站在外面交頭接耳,大家見面后都搖搖頭,表示束手無策,在室內(nèi)的廖立也是在頻頻搖頭口中直念叨著些什么。就看到國主朱卿坐在那里不停的哀求廖立能夠再次施術(shù)救救躺在床上的孩子,高壽在一邊則保持著沉默,這救人不歸他管,再說他也管不著,本來接的任務(wù)就是護送。
在床的周圍站著一群女眷和三個王子,不過都在那里嘆氣。廖立也是騎虎難下,本來好好的治好了敖東國主朱卿的病,沒想到第二天最小的王子卻一病不起,而且和昨天朱卿的樣子一樣,不,是更加嚴重了,滿臉青里透黑,四肢無力的躺在床上。床頭是王后奚鳳嬌,一只手掩面哭泣,一另一只手輕撫兒子的額頭。
在客房的易天直到巳時才悠悠睜開雙眼,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修煉,自己終于把云峰玉筍的靈力全部吸收化解了?,F(xiàn)在丹田內(nèi)的木靈氣濃度已經(jīng)超出之前的十倍了,而且從昨晚易天就按照已經(jīng)默記在腦海里的甲木靈訣慢慢的修煉起來了,加上原先修煉的乙木靈訣將兩股靈氣完全融合成純正的木靈氣。
早上睜開眼睛后內(nèi)視一下后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甲木靈訣已經(jīng)練到了練氣三層的水準,只要回宗門后找個靈氣濃郁的地方修煉上半年就肯定可以達到木火靈氣的練氣六層平衡點,到時候沖擊練氣七層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了。高興過后易天起身就想找廖立和高壽準備回宗門了,剛出門就見到那些行色匆匆的宮人們面帶憂色,身后還帶著太醫(yī)穿梭于內(nèi)宮。
意識到不對勁的易天急忙跑出房門,問了下小宮女后易天直接來到了后宮內(nèi),在國主朱卿的寢宮外見到苦思冥想的廖立和無所事事的高壽。了解了情況后,易天直接和廖立說出了心中的疑問。聽完易天的話后廖立覺得不可思議,但又覺得合情合理無從辯駁,連在一旁的高壽都贊成易天的提議。
片刻之后就看到王宮上方,易天和高壽各自御器飛行,在空中繞了幾個圈,易天看看下方王宮的方位覺得沒有什么不妥,敖東國都正西是西蒼山,北面是西蒼山余脈,東面是,南部一條汾河水彎彎曲曲的將都城分成南北兩塊,往東看是官道大路與汾河平行的敖東平原直通東海,自西望則是敖東的群山,易天心想這是極好的風(fēng)水寶地,但怎么會每個王子臉上都是黑氣沉沉的,其中這必有問題。
回頭看看高壽一把飛劍駕馭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哪像自己踩個飛輪搖搖晃晃的,待有空一定要好好的請教下他。一會兩人便慢慢御器降落在皇宮內(nèi)院中,向廖立點了點頭后易天說出自己的想法和解決辦法。
三人步入寢宮后和國主朱卿說明希望能夠調(diào)動一營禁軍再請一位王子幫忙統(tǒng)領(lǐng),去勘察一下皇陵。而且保證如果不能處理此事也會通知宗門再派人手前來幫忙,朱卿像吃了定心丸一樣想了下便同意了。拿出自己的令牌,另外叫上自己的三個兒子問誰人可以領(lǐng)兵,見三個人都面露難色,也是一陣氣惱。可易天堅持必須有一位王子跟隨,場面一度氣氛尷尬。
正在為難之時,忽聽到寢宮外有人在喧嘩,朱卿臉上一陣怒容畢露,但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伙子要沖進來,卻被宮人們攔在了外面。
易天看著有意思忙問國主朱卿此人身份,卻看到朱卿把令牌丟給了那年輕人,叫他去禁軍點一營士兵聽候三位仙長的調(diào)度。
看來這也是位王子,不過看其行為舉止不得父親喜愛,所以連進寢宮覲見都不行,不過在易天的眼中這種人反而有用,總比那三個懦弱王子來的強,如果這次真的如自己想的那般,這個王子可就是關(guān)鍵了。從旁人口中得知這位是二王子朱祐榮,因不是嫡出,生母又是宮女所以不的得國主朱卿的喜愛。
約三刻鐘后應(yīng)易天要求,朱祐榮點齊一營士兵在王宮門前的廣場上待命。易天看看正是快正午時分,陽氣逐漸要達到日間頂峰,便叫朱祐榮帶路直奔皇陵。,從敖東城西門出發(fā),一行人快馬加鞭跑了一刻鐘便來到了位于西蒼山的皇陵。易天叫朱祐榮帶人進皇陵勘察一下有無特殊情況,自己則和高壽,廖立三人邊走邊合計著。
敖東國的皇陵也不大,從開國敖東王傳至朱卿才十代不到,一百八十年的時間,在易天看來這朱卿也算是在位比較久的了。三人進到皇陵后,易天在每位帝王的棺槨前都看了一下并無覺得不妥。正看著,忽聽到士兵喊道在太祖帝的棺槨處有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