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燕京,北院樞密使蕭奉先府第,正是熱鬧非凡,前院一眾男人喝的是人仰馬翻,后字一群女人卻在桌前玩的興高采烈。
“碰。”
“二筒?!?br/> “我胡了?!币幻轮A貴的婦人將手中玉牌一推,高聲叫喊起來。
李仙蕓陪著打了幾圈麻將,心中甚是無聊,不禁又想起那少年來。
這少年難不成真是神仙轉(zhuǎn)世,自己來到燕京才知道,上京在不久前失陷,遼國完全不是女真的對手,雖然女真退出了上京,但在李仙蕓心中造成了強(qiáng)烈震撼。
他真的能未卜先知?果真如他所說,大遼不出幾年就會亡于女真!
這真是太可怕了,疆域如此廣闊的大遼尚不能擋住女真鐵騎,那西夏和大宋...
想到這里,自己對少年思念與日俱增,真有一日不見如三秋兮的感覺。
和他分開雖然才一月有余,在自己心中卻好似度日如年。
這冤家,害得自己都瘦了不少,以前那些衣物都寬大了幾分。
也不知道在東京他過的如何,自己在燕京還算是如魚得水,憑借著夏、遼兩國多年的傳統(tǒng)友誼,自己和蕭普賢女的關(guān)系在刻意經(jīng)營下發(fā)展非常順利。
那冤家臨行之前反復(fù)交待自己,此來燕京有幾個關(guān)鍵人物一定要保持接觸。
蕭普賢女、蕭奉先、耶律淳、耶律大石、蕭干。
自己可是把他托負(fù)這事辦的井井有條,就不知那人在東京會思念我嗎?
......
彥崇毫不臉紅地把莊園改名大觀園,這名字弄的兩位少女猜測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么特殊意義。
刺殺蔡京的余波慢慢停息,方百花這幾天神出鬼沒,彥崇估計她正在跟那伙刺客進(jìn)行聯(lián)絡(luò),卻也不去管她。
雖然對方臘那個神棍沒什么好印象,但他手下幾個人才還是讓彥崇頗感興趣。
大家即然都是江湖兒女,萍水相逢三杯酒,親熱親熱也不錯,彥崇現(xiàn)在在東京毫無名氣,就隱在這大觀園之內(nèi),正適合干些隱秘之事。
“大郎?!币宦暼缥米影愕穆曇魧⒄诖贯灥膹┏鐔拘?,轉(zhuǎn)過頭來,卻見是方百花站在身旁,小臉已經(jīng)通紅。
沒想到這小妞面皮還真是淺,自己都放下了,她還沒放下。
“花花,有事嗎?”
聽見少年如此稱呼自己,這小妞臉上象瞬間涌上一層鮮血似的。
“大郎,我哥想見見你?!?br/> 方臘?這神棍也跑到東京來了?不在江南傳播他的摩尼教。
“你哥?方臘他來東京了?”
“不是大兄,是我二兄方七佛?!?br/> 彥崇一聽,正中下懷,不由笑著對少女說。
“花花,在我這里不用這么拘謹(jǐn),大家都是江湖兒女,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日子,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才來得快活。”
彥崇將自己心中的綠林好漢描繪了出來,卻見少女臉上并未出現(xiàn)什么波動,完全沒有贊同的意思。
看來大宋時的江湖豪杰并不是這種生活態(tài)度,又被施老師給騙了。
“我叫二兄來這里和你見面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