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想翻了一個白眼,為毛古代人都希望說什么大恩無以為報,只有來世報答云云的,沒有點新意??!
再說了,他插手了金花銀葉的事情,那是那么容易走得了的?
“崆峒派的?哼,我不來惹你,你到是惹上了我!”
金花婆婆冷哼了一聲,珊瑚金拐杖,杵在地上,龐大真氣,震得地面出現(xiàn)了裂痕,“你個毛頭小子,有何德何能膽敢插手老婆子的事?”
“豈敢!”
葉想一抱拳,“金花婆婆,銀葉先生,威震武林,小子后學末進,豈敢放肆,我出手不外是為了就一個無辜之人,聽婆婆的言語,想必是為了治病而已,何必弄出來人命?”
“小兄弟……”長青子小心提醒道,一個勁讓葉想走,可葉想如何走得了,這金花銀葉,兩人都是屬于一流的人物,還有金花婆婆一身西域功夫,奇詭難料,更是難以對付!
這兩個又是老江湖,在他施展云龍三現(xiàn)之時,就是各自占據(jù)方位,堵住了自己的去路,哪兒是他可以走得了的。
葉想雖然是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可也看得分明,知道走的話,絕對是死路一條,只有流下,方才有命周旋,“金花婆婆,小子也是粗通醫(yī)術(shù),知道兩位身上,是染上了一種寒毒,入侵了肺腑之間,銀葉先生更是眼中,恐怕是在至寒之地,失去了功力保護,以至于寒氣入侵,沒有及時祛除,先年還可以仗著自己的功夫強行壓制,不過這寒毒陰毒,入了肺腑,糾纏在五臟六腑之間……”
看著葉想侃侃而談,金花銀葉都為之側(cè)目!
不想這不是葉想的醫(yī)術(shù)有多么的高明,而是他結(jié)合原書,金花銀葉碧水寒潭一戰(zhàn)而說的。
“不錯,小子,長青子都沒有辦法,難道你有辦法不成?”金花婆婆手中的拐杖一跺,情緒波動,“只要你有辦法,你為他們說項,老婆子也允了!”
“這……”
葉想嘆息一聲,“小子的醫(yī)術(shù),恐怕是不如長青先生的……”
“你這是消遣老婆子?”
金花婆婆大怒!
“慢著,金花婆婆,何必如此著急?”葉想見到金花銀葉臉上帶著煞氣,急忙解釋道,“不知道婆婆可是聽說過——九陽真經(jīng)?”
“九陽真經(jīng)?”
銀葉先生要動手的跡象,微微一頓,“你說的是用武功,驅(qū)散寒毒?哼,當今武林,有此功力的,也只怕只有武當山上的張老道了!”
“是也不是!”葉想一下將話題扯開,“既然說到了武當,那么也是要說一說這九陽真經(jīng)了,以九陽真經(jīng)修煉出來的九陽真氣,至剛至陽,是一切的寒毒克星,可你要說張真人可以驅(qū)散你體內(nèi)的寒氣,這也不盡然,張真人功力通天,可她終究只得到九陽真經(jīng)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為了救人,將武林中的一段辛秘,講了出來!
從九陽真經(jīng)的來歷,說道了覺遠大師的恩怨,還有武當、峨眉的建立云云,這上面都是圍著一步九陽真經(jīng)在哪兒轉(zhuǎn)著。
“哼,九陽真經(jīng),已經(jīng)是遺失,你與我說這些,又有何用?”金花婆婆大為意動,不過聽到最后九陽真經(jīng)不復(fù)存在,微微冷笑,“你以為你說幾個我不知道的掌故,就可以糊弄老婆子?”
葉想急忙解釋:“婆婆不要著急,九陽真經(jīng)雖然是遺失,可當年在覺遠大師圓寂之時,尚且有三人聽到他最后的經(jīng)文,一個就是少林的無色禪師,另外一個就是峨眉派的創(chuàng)派祖師郭襄郭女俠,還有一個就是當今的張真人,又是演變成為了三個派別的九陽功,其中以無色禪師得到了一個精,峨眉派得了一個博,武當?shù)木抨柟Φ昧艘粋€純……銀葉先生,與婆婆身上的寒毒,雖然厲害,可終究比不了多少的玄冥神掌吧?張真人少年之時,以自己的九陽功,都可以克制施展玄冥神掌的百損道人,相信這三派的九陽功,定可以幫助兩位祛除你們體內(nèi)的寒毒……”
“這倒是未嘗不可!”
長青子一皺眉頭,“對了,對了,我一向想的是以針藥醫(yī)治寒毒,忘記了武林中人,最為重要的是一身武功……九陽真經(jīng),至陽至剛,可以克制得了玄冥神掌?那么就有辦法,治療得了飄雪的九陰絕脈……這一位小哥,你既然是知道這些典故,那么你知道九陽真經(jīng)流落何方嗎?”
葉想眉頭一皺,這個老家伙,真的是不知道好歹啊,你讓我怎么樣說?難道我說,那九陽真經(jīng),就昆侖山紅梅山莊下面的山谷下,一頭白猿肚子里面?這不是扯淡,尤其看金花銀葉的樣子,自己能夠說出來嗎?
“長青先生說笑了,九陽真經(jīng)是武林至寶,我豈能知道?這些典故,不過是我聽我?guī)煾邓麄冎v說,才知道的……”葉想避重就輕,輕輕的揭過了這一個話題:“金花婆婆,就是三派的九陽功不行,不過融合三派的九陽功,可得到九陽真經(jīng)的十之五六,醫(yī)療你們身上的寒毒,綽綽有余,還請兩位前輩,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為后輩積攢福蔭,放過這一對父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