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聲音,既輕挑又邪肆,沈燼霜眉頭一皺,往一旁移動了兩步,這才回頭望去,只見一個(gè)身材高大頎長,長得一臉邪氣,透著一抹陰柔的俊美男子,手里捏著那一朵茶花,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頗為欣賞地盯著她。
沈燼霜嬌艷的紅唇微勾,泛起一抹憐惜,輕嘆一聲,同情地說:“可憐的茶花,風(fēng)華正茂,卻慘遭無情摧花。”
聽到她這么一說,男人過于涼薄的唇角揚(yáng)起,忍不住發(fā)出了邪肆的笑聲:“是我不對,我會錯(cuò)意,以為你想摘花,本想著鮮花贈美人,我沒有惡意的?!?br/> “隨意揣測別人的心思,你真的很沒禮貌。”沈燼霜微聳了一下肩,并不想跟他過多的接觸,轉(zhuǎn)過身,剛想走。
“等等?!蹦凶右娝吡?,立即閃身,擋在她的面前,伸手?jǐn)r住她,“小姐,還沒請教,貴姓?”
“我想沒有必要?!鄙驙a霜眸光微沉了一下,嗓音漸漸變得低冷凌厲。
“怎么會呢,我真的很有誠意請教,你不是這里的人吧,我從沒見過你,還是你就是墨夜寒帶回來的女人。”男人饒有趣味地盯著她。
“關(guān)你什么事?!彼谷恢苯咏心购拿?,看他的穿著打扮也挺奢華的,舉手投足間也有一抹不容人忽視的貴氣,看來他應(yīng)該是墨家的人,不過,不管他是什么人,她沒有慣著他的臭毛病,她唇微勾,眼底閃過一抹凌厲的寒芒,迅速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衣服,用力往地上一摔。
她的速度很快,男子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出手,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人已經(jīng)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氣:“你……”
沈燼霜拍了拍手掌,臉上漸漸露出了一抹嬌艷的笑容,嘲弄的語氣里帶著一抹不屑:“最討厭你這種弱雞。”就一個(gè)過肩摔都無法化解,看來是個(gè)不事生產(chǎn)的紈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