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的話才剛說完,跑來要揪墨夜寒的墨千影繃不住了,立即大聲說:“你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我爸也是你能隨便評論的嗎?”
“嘴巴長在我的身上,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你管得住嗎?”阮初冷笑,當年的事情,她這個大姑姐也是個幫兇,在墨城里,她最不待見的就是老爺子和這個大姑姐了。
墨千影臉色鐵青地說:“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大姑姐,你這樣跟我說話,太沒教養(yǎng)了,凈衍,你就不管管你媳婦嗎?”
墨凈衍皺眉,頭痛地說:“寒兒現(xiàn)在生死未卜,你們吵什么?”
墨千影立即大聲說:“別以為他跑進山莊里去裝神弄鬼就不需要負責,他把我兒子打成那樣,他一定要給說法的?!?br/> “什么?”阮初聞言,眼眉立即挑了起來,看向自己老公,驚愕地問,“老公,這是怎么回事,寒兒跟她兒子打架了?”
墨凈衍伸手揉了揉抽痛的額角,一臉的無奈:“據(jù)說是寒兒帶回來的女孩,把他兒子打了?!?br/> 阮初頓時眼睛一亮,驚喜地說:“霜霜打的嗎,干得漂亮,大姑姐那兒子橫行霸道,飛揚跋扈,老娘早就想教訓(xùn)他了。”
聽了她這話,墨千影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地低吼:“阮初,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阮初抄手抱胸,冷眼睨著她,諷刺地笑著說:“大姑姐,你降智了啊,這字面上的意思,你也聽不懂了?”
“你太過分了?!蹦в霸趺凑f也是城里的第二把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xiàn)在被她這么當眾挑釁,這口氣完全沒辦法吞下去了,驀地揚起手掌,就想往她的臉上刮去。
墨凈衍迅速伸手,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俊臉瞬間沉了下來,不悅地說:“大姐,阮初是我老婆,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br/> 墨凈衍在墨家里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他不爭不搶,他的興致并不在權(quán)力之上,他只想跟老婆過著平凡的生活,但并不代表他就是最沒用的一個,身為墨家的長子,他早期接受的訓(xùn)練,都是非人的魔鬼式,如果有人傷害他在乎的人,他也會從一個大家眼中的軟腳蝦變成一個嗜殺的魔鬼。
“你……”在日落的余暉之下,墨千影看到了他深不可測的銳眸里浮動起來的寒意,心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她愣了一下,隨即用力甩開他的手,咬牙切齒地說,“管好你老婆?!?br/> 墨凈衍斂去眼底里的寒意,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老婆,一臉無奈:“我們,我們還是想想怎么把兒子救出來吧。”
“你別太擔心了,寒兒跟霜霜一起進去的,也許看到啥好玩的東西,舍不得出來,等他們玩夠了就會出來了?!比畛鯇ψ约簝鹤拥哪芰€是肯定的,如果連這么一座山莊都征服不了,他還怎么配當她兒子,她也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他能挑上沈燼霜,她肯定不會太弱。
她四處張望著,挑眉說:“被我兒媳婦打的人呢,怎么,他沒來嗎?”她還想看看他被打得多慘呢。
墨千影揉著被捏痛了的手腕,心里堵著一口氣,生氣地說:“那女人有暴力傾向,你還要她當你的兒媳婦?”
阮初聳聳肩,一臉稀罕地說:“我們家兒媳婦好著呢,她打你兒子,肯定是你兒子欠揍?!庇腥四苁諒?fù)她兒子,她就偷著樂了,她干嘛不要她當兒媳婦,現(xiàn)在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當彩禮,她都會想辦法摘下來的。
墨千影真的被她氣壞了:“你……”在墨城里,除了老爺子,從來沒有人膽敢給她臉色看的。
“老婆,我們?nèi)ツ沁吙纯?,這天要黑了,里面又沒有燈,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蹦珒粞苴s緊拉著阮初到另一邊去,免得她和墨千影一言不合就火星撞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