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個特點,如果她相信你,那就無條件全身心的相信你,就算你只是一個十四歲中二年紀(jì)不過是一個肥肥胖胖的二世祖,我也會相信你的。
二房太太顯然是女人,而且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女人,別的人聽到了薛蟠這樣的豪言壯志,大概還要狐疑一番,順便問一問,到底是什么法子可以度過難關(guān)?如果主意不靠譜,我還可以幫襯著出謀劃策,可二房太太聽到了薛蟠這樣的話,半句多余的話也沒說,只是感恩戴德的離開了。
臻兒看著二房太太離去,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剛才放肆豪言的自家大爺,只見到薛蟠雙眼發(fā)直,喃喃自語,“完了完了,這些該死的東西,居然拿著這樣大的事兒準(zhǔn)備欺負(fù)我,我這樣的小身板,別說是皇家了,只怕是織造府的頂頭上司的壓力,我都受不住?!?br/> 這種事情太常見了,薛蟠根本就不信,五房的薛寬經(jīng)營絲綢織造這一塊多年,會不認(rèn)識織造府的頂頭上司,如果頂頭上司聽信了讒言,逼著薛家要換了主事之人,那么自己是絕對扛不住壓力的,當(dāng)然了,自己的母親大約還有一些京中的關(guān)系在,到底是四大家族嘛,可這也是難為的,畢竟,皇帝大婚這樣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夠阻攔著,這是大事,而且是十分要緊沒人敢耽誤的大事兒。
對了,織造府的上級領(lǐng)導(dǎo)是誰?薛蟠抱怨了這么一會子倒也還不知道到底薛家的織造府的頂頭上司是誰。
薛蟠看著邊上的臻兒,“好你個殺才,外頭這么大的事兒,你還瞞著你大少爺!”
“大爺您可真是冤枉死我了,今個這么一日,小的還有什么時間和大爺稟告呢?”臻兒叫苦連天,“誰知道大爺還的了失魂癥,把以前的事兒,一概都忘了?我還以為大爺都知道呢?!?br/> “好了好了,”薛蟠咳嗽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是啊,這樣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進來到這個地方,等于就是重新開始了一些,別人以為自己應(yīng)該都知道,但是自己卻什么事兒都不知道,至于穿越者的優(yōu)勢?
呵呵,對不起,你一點優(yōu)勢都沒有,別說是金手指了,就是金指甲都沒有。
如果穿越成賈府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物,薛蟠是一點都不怕的,畢竟咱昔日最喜歡的一本小說,那就是紅樓夢,紅樓夢是按照賈府的興盛衰敗來寫的,其余三大家族不過的順帶說一說,特別是薛家,來的莫名其妙,去的無影無蹤,根本呢不知道來龍去脈,沒有知道歷史的走向,真是枉做穿越者啊。
現(xiàn)在對于歷史的走向一點都不清楚在,自然是談不上什么未雨綢繆了,別說走向不知道,如今這是哪朝哪代,這樣的現(xiàn)狀,薛蟠都是兩眼一抓瞎,家里頭的現(xiàn)狀,更是云里霧里都不知道如何處置了。
還需要加強學(xué)習(xí),“臻兒,”薛蟠下定了主意,“太太在里頭管著帳,外頭是誰在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