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殿的日子里,每天都要進入到小寶貝的世界去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這讓我有種還在大學上學的錯覺。時間也過得飛快,每天我都在問曾木什么時候才可以進入瞳鎮(zhèn),卻每天都在被拒絕。我也曾試過利用瞬移訣直接進入瞳鎮(zhèn),卻毫無進展。我也試過反抗,可是我卻連一個曾木的全息影像都打不過,這樣的我,又能怎樣保護自己全須全尾的來到重明的身邊呢?況且,重明的身邊還有個披著救世主外皮的九嬰之女,巫不離。所以,我每天只有強忍著越積越厚重的思念,努力的學習著!曾木說過,只要我打得過他,立刻可以告訴我如何找得到進入瞳鎮(zhèn)的路。
夜涼如水,我百無聊賴的坐在神像腳下的石階上,望著洞口照射進來的凄清的月光,不由的由心底升起一陣哀愁。細細回想這幾年所經(jīng)歷的一切,似乎一切仍舊在夢中一樣。突然幾道破空聲劃過,我心下一驚,已經(jīng)飛身藏入女媧娘娘寬大飄逸的石袖之中。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學習,我已經(jīng)可以隨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體內(nèi)的真魂力量,此刻我只需輕輕一眨眼,就可以切換到真魂狀態(tài)。只見兩條黑色的光影一前一后的來到了白塔神殿的入口。我看到進來的兩個人身上的烏鴉元神竟然被九嬰的元神牢牢的束縛著。不禁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呀!不用猜也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了,只是不知這兩個人到底是替哪只九嬰賣命。我將自己調(diào)整回正常的狀態(tài),繼續(xù)窺探著。
“妹妹,在這休息一下吧!”何術四處打量著神殿內(nèi)部的雕像說道。
凌霄卻仿佛受了重傷一般,一進來就緊緊挨著石壁坐著,并且大口的喘著氣。她的位置正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臉,只是一絲血腥氣直沖入我的鼻子。何術卻已在洞口布下了結界,似乎這兩個人正在躲避什么人。少頃,洞口處突然閃現(xiàn)出一團猩紅色的霧氣,并且夾雜著腐爛刺鼻的味道。
這對我而言真的是太熟悉了,“紅拂”,我冷冷一笑,隨即進入小寶貝的世界去尋問曾木我能否打得過她。曾木說道,“紅拂,元神是飲血巨靈蛇,擁有千年靈力,戰(zhàn)勝幾率為百分之三十?!蔽宜查g沒了精神,不由得情緒低落起來,“什么通天樹的元神,人人都搶著要,要來也沒什么用嘛!連個紅拂都打不過!”曾木見我這么說,馬上略帶愧意的說,“還不是因為主人覺醒時日尚淺,很多高階法術還沒有接觸到嘛!等你大成那一天,自然可在三界占有一席之地!”我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我現(xiàn)在就想贏她!扯什么大成!”曾木只好重重的握了下拳頭,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有一個方法,可暫時牽制紅拂,雖不能要她性命,可是卻可以大傷其根本,只是此招呼太過狠辣,我覺得有些不符合主人您的人設?!蔽乙宦狇R上說道,“我有個什么人設?傻白甜嘛?拋棄你固有的思維!扔掉那么愚蠢的定位吧!”并且追問是什么辦法,曾木就一字一頓的說道,“誅心。”
紅拂此刻正站在結界之外,她將手伸向洞內(nèi),卻突然被結界灼傷了手指。紅拂邪魅一笑,“果然躲在這里!”說著從袖中射出萬千黑紅色的小蛇,這些小蛇魚貫而出,直直撕咬在結界之上,隨著一連串“噼里啪啦”的聲音之后,萬千小蛇竟都已被燒焦,風輕輕一吹,成了飛灰??墒墙Y界卻因此變得稀薄起來。我此時已學會新的技能,正在高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紅拂華麗麗的一轉身,又是一甩衣袖,萬千小蛇再一次鋪滿了整個結界,似乎這蛇怎么也用不完。洞內(nèi),何術雖然已經(jīng)覺察出洞口的異樣,可是因為正在給凌霄療傷的原因卻動彈不得。只一會的功夫,紅拂已經(jīng)笑著,走了進來。她先是仰著頭四處看了一圈神殿里的環(huán)境,我卻連忙藏進了女媧娘娘衣袖的深處,生怕被她看到。然后紅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何術和凌霄的身上。
“可以啊,很能逃嘛!”
何術突然將右手手腕割破,用自己的血在他們與紅拂中間設置了一條屏障。紅拂嫌棄的退后了幾步,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鼻子,皺了皺眉頭,“干嘛還要做垂死的掙扎呢?”
何術冷笑,“你是覺得我們兩兄妹真的束手就擒,也可以得個全尸了?”
紅拂就呵呵一笑,“何必呢?無所謂的臨死掙扎,浪費大家的時間呢!你看看你妹妹的毒,已經(jīng)救無可救了呢!不如這樣吧,”紅拂突然虛情假意的說道,“你妹妹怎樣都是個死了,我將她帶回去交差,你的命本王保下!”
何術瞥向紅拂,“保我?你會那么好心?”
“大家都是受制于人的人,寒冷的夜中自然要互相依偎著取暖了。”紅拂一臉悲憫的看著何術。
“呵,說的真是好聽,取暖!你不如直白點說,是想讓我給你效命吧!”